說完,隻見金銘手腕一抖,手中赫然出現一把匕首,那匕首幕然間飛射了出去,穿過營帳將那營帳穿了一個小洞,可這點東西顯然並沒有影響到它的速度,那匕首在空中留下一串幻影,向著馬西激射而去。
此刻正拚命奔跑的馬西感覺到身後有一陣涼意,於是他下意識的抽出腰間的刀,轉身朝著空中劈去。
“叮當。”
響起一陣金屬撞擊的聲音,那匕首將馬西的刀斬為兩截,可速度不減的直接向馬西衝去,馬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在他的瞳孔中可以看到,那匕首在他眼神中不斷的放大,直到最後,那匕首消失不見了。
那匕首將馬西的刀斬斷之後,速度不減的穿過他的身軀,從他心髒的部位穿透而過,他連慘叫的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
那匕首穿透過馬西的身軀,又向前飛行了幾丈遠之後才咣當一聲落在了地上,同時,馬西的身體也倒了下去,鮮血從他心髒的位置不斷的往外流出,很快就將他周圍的土地染成了鮮紅的顏色。
之後那爬起來的兩門士兵站在原地愣了半天,他們還是第一次見金銘出手,沒想到這一出手就這麼厲害,顯然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圍,不過很快他們便清醒了過來,連忙過去將馬西的屍體抬起來走了。
“將曲寧叫過來。”金銘麵無表情的對著身邊的士兵說道。
那士兵聽到此話後,連忙點頭稱是,快速的走出了營帳,過來沒多久,曲寧就穿著一身盔甲走了進來。
曲寧剛剛也見到金銘將馬西殺了,他和馬西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他們一起參軍,一起在戰場上出生入死,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洗澡,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儼然成了一種異姓兄弟。
所以他對馬西的死,感到很惋惜,但是又不敢對金銘生出恨意,因為他知道金銘的可怕。
哪一個做到將軍這個位置上的人,手中不是沾染了上千人的鮮血,有時候一些殺伐果斷的手段,還是必須的。
“不知道金將軍叫我來有何事?”曲寧低下頭拱手說道,他的臉色很不好看。
金銘好像猜到了他的心思,於是他沉默了片刻說道:“哎,其實我也不想殺馬西,但是我作為全軍的將首,自然要給他們立些榜樣,而馬西他自己選擇了找死,我也實在沒有辦法,你能理解我嗎?”
曲寧下意識的看了金銘一眼,他發現金銘一臉的哀傷,他知道這是金銘裝出來的神情,但是他也不敢有任何不滿,一刻上前說道:“馬西他是罪有應得,實在該死。”
他說這話的時候,心裏像是在滴血,痛的厲害,可是他不得不這樣說道,也不得不這樣做,在這個世界上要想活下去,有時候就不得不做很多違心的事,就比如剛才那句話。
“恩,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對了,我叫你來確實有事,你可還記得那宋曦,他此刻在赫蘭草原,現在想必那前寧堡已經失守了,你下去準備一下,我們連夜啟程,趕赴前寧堡,一定要將前寧堡奪回來。”金銘麵色沉重的說道。
“是,屬下這就是辦。”曲寧說完便下去了。
……
宋曦帶著手下在赫蘭草原上連夜趕路,過了幾天之後,便看到李束已經派人來接他們了,之後便跟著李束回到了前寧堡。
“你們這次真是立了大功了,邊疆的許多春秋國的將士開始退兵了。”李束看著宋曦說道。
“這也沒什麼,他們沒了糧草供應自然會退兵的。”宋曦說道。
“那你之後有什麼打算?”李束問道。
“當然是收複土豐堡了,我們華夏國一直處於被動中,從來都沒有主動進攻過,一直在被動的防守,這不是個辦法。”宋曦沉默了一下說道。
李束看了宋曦一眼也沉默了片刻說道:“春秋國的戰力確實比我們華夏國強了不少,光他們的兵力就比我們多了不少,你說的主動進攻我也想過,可是哪有那麼容易啊,春秋國的進攻不但犀利,防守更是堅不可摧,主動進攻之後讓我們損失慘重。”
“那也不一定,我打算打造一支騎兵部隊,在戰場上,騎兵的機動性是最高的,而且騎兵也往往能發揮出不小的威力。”宋曦說道。
兩人有閑聊幾句,便回去了,宋曦回到自己的房中之後,便開始了修煉,直到天色很晚了,他才睡去。
翌日,宋曦在全軍中挑選了三萬人,這三萬人可是精挑細選的,有些人是騎兵出身,有些人還不會騎馬,但是無論怎樣,他都要打造一支專屬的騎兵部隊。
挑選出這三萬人之後,他就將這三萬人分成三類人開始訓練,第一類是騎兵出身的,擁有一些騎兵的經驗,這是士兵就專門訓練他們在騎馬的時候保持著陣型,無論是進攻還是殺敵,都要保持著陣型。
陣型是非常重要的,而要做到在殺人還是在衝鋒都保持著陣型,尤其是對騎兵而言是很難做到的,所以這些人就主要訓練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