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的天已快到了傍晚,金銘讓軍隊的將士在距離前寧堡五裏地方安營紮寨下來,讓全軍將士休息一下,畢竟他們已經趕了幾天路,當然要休養好了再開始攻打這前寧堡,另外一個就是等待北典城的那十萬人馬。
那十萬人馬要過兩天才能抵達這裏,所以他還要再等兩天才可以發起進攻。
時間轉眼過去了一天,金銘實在有些等不了,便讓手下的士兵開始進攻這前寧堡,但是前寧堡卻早有準備,在他們進攻的時候遭到了宋曦大軍的全力反擊。
城樓上站著許多弓箭手,那些弓箭手用自己最猛烈的箭矢告訴那些進攻的人,進攻這城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宋曦指揮著另外一部分則用石頭砸那些搭了雲梯的敵軍,為了節省弓箭,所以大部分的士兵都是用的石頭。
金銘看著戰場的情況不斷的皺著眉頭,他的大軍顯然一時半會兒是攻不行這前寧堡了,所以他隻能放棄了這次的進攻,將士兵退了回來。
其實他這隻是打算做一次假裝的進攻,試一下對方的火力強度,但是沒想到對方明顯是早有準備,居然連箭矢的都很少用,大部分用的是石頭。
“看來宋曦打算要跟我們打場持久戰了,他這是在向我挑釁呢,他在告訴我,隻要他城裏還有石頭我們就打不進去。”金銘皺著眉頭說道。
“我看到是不一定,那前寧堡中可沒什麼地方能種糧食的,所以他們的所有補給總有消耗一空的時候,到時候看他們怎麼辦。”曲寧想了想說道。
“你說的這些我也知道,但是看那宋曦的態度,他那城中的糧草至少夠他們用上半年了,他們能登上半年,可是我們等不了半年啊!”金銘苦惱著說道。
曲寧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要不然我們挖地道吧?”
“這行不通,他們城中日夜都有人巡邏,要把地道挖進去,根本不可能,除非有人裏應外合。”金銘說道。
“將軍,你這麼說的話,我突然想起來了,我要是有一人要推薦給您,他一定能幫您完成。”曲寧說道。
“哦?那人是誰?不妨說來聽聽。”金銘說道。
“那人曾是我的一個部下,後來被調到了前寧堡做守衛,但是當前寧堡淪陷的時候,他卻混到了那宋曦的大軍中,若我們要做些裏應外合之事的話,找他就沒錯了。”曲寧說道。
“那人在前寧堡中,我們要如何與他取得聯係呢?”金銘不解的說道。
曲寧想了想說道:“我之所以知道他的情況,還是因為那青鳥,我那部下還有一隻青鳥,此鳥隻有巴掌大小,渾身青色,靈巧無比,可以往來傳遞信件,之前他剛讓青鳥給我送來了一封信,現在那青鳥還在我的營帳中,若是將軍需要他配合的話,我在信中說與他便是。”
“這到是個不錯的辦法,那我們就挖地道吧,最後挖到離城門不遠的地方,這樣從地道出來之後便能把城門打開。”金銘說道。
之後曲寧就回到了自己的營帳,將這事寫成了一封信,然後將那信折成一個小小的長卷綁在那青鳥的腳掌上。
綁完之後,曲寧抓起青鳥將其向天空一拋,那青鳥撲棱了幾下便飛上了天空,沒過對久便飛到了前寧堡中的某個地方,在一棟不起眼的破舊小屋子,有著一個人正在屋內焦急的來回亂走著。
這人便是那曲寧的以前的部下,他名叫若雞德,以前曾跟著曲寧做過一段時間的騎兵,後來因為在軍中犯了盜竊罪,被曲寧打了五十軍棍之後發配到這前寧堡來。
這若雞德在屋子裏焦急等待了半天,突然看到遠處有隻鳥撲棱著飛來,那青鳥從窗戶中飛了進來,他看到青鳥腿上綁的信件之後,連忙取了下來。
然後他又將門窗關上,確定了外麵沒有人之後,他才將那信件打開來看,那信件上大概意思是說,金銘打算挖一條地道,然後讓他說下這地道的出口挖在哪裏比較合適,還有城裏的大概情況也說一下。
了解了大概內容之後,若雞德就在信中寫了下這裏的具體情況。
那地道的出口可以挖在距離城門五丈多遠的距離,那裏有座廢棄的木屋,至少城中的兵力,大概有十一萬左右,箭矢大約有二十萬到五十萬之間,由於他的權利有些,所以隻能知道些大概的情況。
至於城中的糧草,他到是知道,吃上四五個月還是沒有問題的。
寫完這些之後,他就把那信綁到青鳥腳掌上,讓那隻青鳥把信封送了出去。
那青鳥從這屋子中飛出去之後,便飛上了天空,而這隻青鳥飛行的時候正好經過宋曦的宅院,宋曦看著那青鳥有些特殊,於是出於好奇之下,他將鬥氣凝聚於掌心上,朝著天空一掌探出,然後雙手一握,那隻青鳥便掙紮了幾下就被一股力量牽引著,向宋曦的掌心飛來。
沒過多久,那青鳥便被宋曦抓在了手中,他觀察了一下,赫然發現了那青鳥掌中的那封信,對於那封信宋曦也是一愣,顯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隊伍中居然混入了春秋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