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沒多遠,便又轉身回來了,然後將那曲寧的頭顱砍了下來,對著身邊的那士兵說道:“將這頭顱掛在城牆上。”
那士兵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然後立馬上去把這頭顱掛了上去。
城外的金銘此刻還在焦急的等待著曲寧將那城門打開,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那城門打開,他開始有些焦急了,好不容易聽到城內出現了騷動,他以為曲寧已經得手了。
可是等來的卻是城門上高高懸掛起來的曲寧頭顱,金銘不由得愣了半天,過了很大會兒才緩過神來,隻見其眼中隱隱有淚水在滾動,然後死死的盯著前寧堡說道:“宋曦,算你狠,我要親手殺了你,我要將其碎屍萬段,不對,碎屍萬段都便宜了你,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完,他立馬回到營帳中寫了一封信出來,然後交給使者,讓他使者將這份信交給宋曦。
那使者走到城門附近的時候就對著城上的人喊道:“我是來送信的,不要放箭,請將這封信交給你們的宋將軍。”
說完那使者便把那封信從城門的門縫處塞了進去,裏麵的士兵拿到信之後就急忙騎上馬,向宋曦的府上趕去。
過了半個時辰,那士兵跑到了宋曦的府上,見到了宋曦之後,立馬單膝下跪拱手說道:“宋將軍,這是敵方送來的信件,點名要交給你。”
“好了這裏沒你事情了,你先下去吧。”宋曦接過了那封信之後說道。
那士兵點頭稱是之後,立馬離開了。
宋曦看著那士兵離開之後才將信封打開,這信封是金銘寫的,大概意思是約宋曦一站,若是宋曦輸了,就要任由他處置,若是宋曦贏了,則他就會退兵。
這看上去就像是一份變相的挑戰信,宋曦考慮了好久,才答應了這事,但是他還要準備下。
因為那金銘好歹是進入到武師境有很多年了,而且在對戰的經驗上也比宋曦豐富,那金銘他曾見過,實力大概是武師境中期,而他雖然是武師境後期,但是從經驗上來說要若一些,這場對戰從表麵上看來的話,應該是五五開。
而宋曦答應這場對戰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為了能讓這金銘退兵,因為隻有他自己知道城中的糧草隻夠用兩個月的,因為很多人都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戰時的糧草消耗可是平常消耗的兩倍,再加上他的箭矢也不多,和這金銘打持久戰根本不可能。
隻要這金銘在這裏圍困他們兩個月,那他們便會彈盡糧絕活活餓死,這裏可不是那峽穀,沒有地洞可以鑽出去,再加上那金銘有了上次的教訓之後也不會再大意的。
所以總的來說,現在的這一切都在宋曦的掌控之中,因為他早就想到了那金銘會找自己挑戰,而那曲寧的人頭,不過是根導火索而已。
宋曦白天忙活了很久,他一直在準備一些後手,晚上便早早睡去了,一夜無話。
翌日,宋曦打開了城門一個人走了出去,而在前方不遠處,金銘則也是一個人前來了,他手下的將士則在兩裏開外。
“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沒想到你還真有勇氣來,我以為你會不敢接受這次挑戰呢。”金銘譏笑著說道。
宋曦皺了下眉頭說道:“我之所以來,是因為我想做個了結,而我們之間的事情也是該到了了結的時候了。”
“你應該知道金澤吧?金澤到底是不是被你殺的?”金銘突然問道。
宋曦聽到這金銘突然問到了這個名字,不由得一愣,想了一下赫然想起來了,那金澤之前就是他在浪沙灣將其殺掉的,不過那金銘幹嘛要突然問這金澤?難道是?
想到這裏宋曦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說道:“是我殺的,那應該是你弟弟吧?怪不得你一直對我緊逼不放。”
“哼,現在是到了你償命的時候,今天你來了就別想再回去了。”金銘冷冷的說道。
說話之間那金銘就拿出一把方天畫戟,朝著宋曦揮舞而來,宋曦下意識的用斷刺擋了一下,但是沒想到那金銘的力氣如此之大,竟然將他手臂虎口震的流出了鮮血,險些手中的斷刺脫手而出掉落在地。
宋曦腳尖連點之下,連忙後退數十步,和那金銘拉開了另一段距離。
宋曦默默的看著那金銘,心中不斷的想著應付的對策,那金銘勢大力沉,一把方天畫戟揮舞的沒有絲毫弱點可言,和他硬碰硬顯然不行。
想到這裏,宋曦大喝一聲,雙手不斷的變幻著,沒過多久他身後竟然出現上百隻手,宋曦朝著那金銘便一拳打出,瞬間上百隻拳帶著勁氣向金銘襲來。
金銘看到這裏,不由的麵色大變,皺了下眉頭之後,他手上的方天畫戟竟然被他旋轉一起,那方天畫戟旋轉的越來越快,周圍隱隱都出現了很多幻影,接著在其四周形成了一個圓形的氣罩,將金銘包裹在其中,好像沒有什麼外物能將這氣罩打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