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滄海有些出神的看著禹知白一身西褲襯衫直著背脊戒備滿滿的坐在他對麵,他真的有些分不清這是夢還是臆想了。
觀滄海不由自主伸出手撫上禹知白額頭,這張臉真的是他用了三十來年的臉?
為何他好端端會倒轉時間?穿在另一個人身體裏看著曾經的自己犯傻,如今自己插手,禹知白的命運還會不會更改?
就是現在!
禹知白看著觀滄海像是看著自己,或更像是透過他看著別人的神色,未受傷的手將手裏的叉子對著觀滄海脖頸大動脈刺去,全無留力。
觀滄海晃神下意識抬手去擋,叉子直直刺穿手付肌肉,他迅速後踢椅子退開禹知白再一次著力而來的拳。
觀滄海麵無表情僵著被刺的手,冷眼看著禹知白嘭然倒地,都下了這麼重的藥,竟然還受傷了,繞過長桌,觀滄海走到客廳還未站定就猛然將叉子拔出,血液瞬間大量湧出滴落。
觀滄海麵色無波,若不是瞬間蒼白冒汗的臉色,幾乎讓人覺得這胳膊不是他的。拿起酒精直接倒在傷口上,人疼得瞬間一僵,倒上藥粉直到不森血才用紗布纏起。
觀滄海走回長桌提起禹知白,將人拖回客廳席被。
八年而已他到底是改變的麵目全非,換成如今的他是絕不會在這種情況下,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
“海哥,東街的人沉默的有些不對勁,一直在偷偷找禹知白。”阿明有些奇怪東街那幫人怎麼就對昨天的變動忍氣吞聲。難道這會人不見了,不應該是來找海哥嗎?
“南北街和中街有什麼動靜?”北街在明年就會開始想並了東西街,南街到是隻想維和,中街嘛,現在做起明麵生意暫時也是不打算動幹戈。
“南街一直在找禹知白,中街沒動靜,北街今天去見了禹知白手下。”
“看來有場硬戰了,讓兄弟們近段時間皮都繃緊了,南北中的動向都注意好,警惕點,過了這段時間就可以享段時間福了。”合同現在形同廢紙,守得住才能算自己的。
“明白!海哥!你放心!現在弟兄們可激情了!就是,您現在把禹知白押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手下有些是不敢動了,可有些就不安分了,螞蟥昨晚回來已經集結幾百來號人準備今天和兄弟們動武了。”螞蟥是禹知白之前的強力對手,後麵見兄弟們都跟隨與他,才居二了。現在不服也是正常。
“他的小女友就在大學,你現在去帶過來,溫柔點。”螞蟥之前沒少與他對著幹,但對於東街是真的當家,他也就沒怎麼為難,他現在的小女友是他往後娶了的女人。
八年後的禹知白常用的就是不動幹戈的威脅收買了。
“那個有用嗎?他們見麵很少啊,螞蟥幾乎都不帶她。”還沒有會裏那女人次數多呢。
“有沒有用帶過來就能看出來了。”越是喜歡就越是不敢將人暴露在人前,如他當初也隻是表現的對陳煥有興趣而已。
當初,他也是真的怯於還沒擁有就要擔心失去,所以就一忍再忍的到最後半點首肯接近就欣喜昂然。嗬。。。
“好的,海哥。”
“觀滄海!你把禹知白整哪裏去了?”螞蟥看著眾星捧月過來的觀滄海,有些氣急敗壞,這小子就這一個月竟然能把西街穩穩拿下,現在連東街都攪得亂了套。他走的那批貨也被壓著不敢出!
“螞蟥,我和你談筆生意。”觀滄海看著一臉凶相的螞蟥微笑。
“誰******要和你談生意!老子有的是生意!”螞蟥滿臉鄙夷,禹知白那白癡掉你坑裏,老子也會掉嗎!
“是嗎?下海的那批貨還好嗎?”觀滄海一直保持微笑,看起來像是溫和知禮的優秀生意人,引得他們大多的人注視著觀滄海,討厭的眼神越加明顯!都是混,差別怎麼就這麼大?!
“你他媽王八蛋!那批貨你怎麼可能插手?”螞蟥怒火中燒,******竟然出叛徒了!
“哦,我出錢比你大方,比你有賺頭不就可以了。”觀滄海認真回答,這話說的似是事實又似挑釁,語氣卻又中規中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