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後,秋年支起身來,強忍著下體的不適,走向衛生間。
秋年在她自己的世界已有二十四歲了,軍人嘛,都是將頭係在褲腰帶上的,活一天都是賺來的,是以秋年懂得‘及時行樂’這個理,所以她是知道情愛的滋味的,而遇到‘係統’這個怪誕,她也不在乎和誰做了。且她父親從小就教育她,有些時候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所以這對於她來說算不上什麼。(沒錯,以後你們會看到更多喪心病狂的事。)
對於君子修來說,在商場上成為他的朋友或助手是一件非常難的事,他做軍火生意,混跡於黑白兩道之間,博取他的信任已是很難,何況於借他的手為自己牟利。三大家族已是根深蒂固,對於秋年這塊肥肉自然不會太過在意,是以秋年是沒有資本去和他們談合作的。在排除了一條又一條的錯誤道路後,秋年很是苦惱。但昨天晚上君子修的到來對秋年來說無疑是件好事,於是接下來的一切也就順理成章了。
至於君子修會不會幫秋年?嗬,可笑,秋年會白白犧牲自己的色相嗎?當然不會!秋年是個聰明人,什麼時候該笑什麼時候該哭,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以什麼樣的姿態來說,這些她都有分寸。
沒辦法,誰叫她父親把她教地太好了呢?
君子修那邊――
君子修坐在黑色奢豪沙發上,修長的手指一頁一頁地翻過資料,越看越是覺得驚訝。不過這點驚訝在向來冷若冰霜的臉龐上是看不到的。
他心裏暗歎,好一個衛秋年,小小年紀竟能取得如此成績,全然忘記了昨晚的胡言亂語。不過隨即又意味深長地笑了。
站在一側的助理看見了,打了個激靈,摸了摸手臂。boss好可怕!我好害怕!嗚嗚。
“那邊的事怎麼樣了?”君子修手指有一下每一下地敲打沙發。
“boss,已經找到了一個。李鬆遠,男,二十二歲,家住海寧西區,今年剛從國外回來……”助理奉上一份資料,並說道。
君子修翻了翻照片,薄唇輕抿,本就幽深的眸子顯得更加難測。
如果秋年在這的話,怕是會驚訝一番,因為那名叫李鬆遠的男子竟與衛崢生的有六分像!
“boss,經過多年探查,我們了解到衛家主遺失的孩子名叫――衛秋年。衛老家主和尹老家主那邊是沒辦法得到我們要的情報,衛秋年也杳無音信多年,所以從這邊入手並不實際,而另一邊,我們已經找到了與衛家主長相相似的人,計劃可以開始實施了。”
君子修嗯了一聲便遣散了助理。
這件事情一直都是阿大在做,現在有了點眉目便轉給了他。三大家一直鬥到現在,老爺子已經老了,留著一口氣也還是要鬥下去。
從胸前抽出一根雪茄,點燃,君子修深深地吸了一口。
他無所謂鬥與不鬥,結怨的不是他,他不過聽從他們的要求去做一名合格的家主罷了。不過衛秋年,嗬,怎麼這麼巧都叫衛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