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衛崢得知李鬆遠就是自己遺失的孩子後,他隔三差五地製造巧合與李鬆遠相遇。在衛崢的攻勢下,他們成功的成為了好朋友。衛崢也悄無聲息地把李鬆遠從他原來所在的公司成功地翹到了自己的名下的公司裏。
現在,衛崢正在思考如何揭露他與李鬆遠的關係。不過隻是兩人之間的揭露,不能公開,因為兩家的老爺子正在上頭看著,兩家的仇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的。
“鬆遠,是我衛政,出來聊一聊。嗯,就那家咖啡館,好。”說完,衛崢關掉手機,套上西裝,走出了大門。
李鬆遠看著掛掉的電話,勾起一抹深意的笑,魚兒上鉤了呢。
“衛政,找我有事嗎?”李鬆遠拉開凳子坐下,禮貌地說。雖然衛崢的年紀是自己的長輩,但在衛崢的要求下他還是叫他的名字。
“鬆遠,你是孤兒對嗎?”話是疑問句,但卻沒有一絲疑問。
李鬆遠頓了頓,說道:“是的。”但話語間卻可以聽出李鬆遠的一絲不喜。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揭你的傷疤。我隻是想說如果你的父母沒有拋棄你,而是一直在找你,找了你整整十五年!但是他們沒有找到……他們也很內疚,很著急,很傷心,他們沒有哪一個夜晚是安眠入睡,每到夜晚,他們被恐懼折磨,被內疚啃噬內髒,不安……”衛崢想起每一個夜晚自己的經曆,但又看到失而複得的孩子就在眼前,內心的傾訴感爆發,說了一些有失場合的話。
“衛政,衛先生,你怎麼了!”乍看到如此失態的衛崢,李鬆遠眼裏充滿了擔心。
被李鬆遠這麼一吼,衛崢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鬆開剛剛緊緊抓住桌布的拳頭,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這才微笑著開口道:“抱歉,失態了。”
“沒事。對了,你剛剛說我的父母沒有死?”
李鬆遠飽含期待的話語響起。
看著那一雙閃亮的眸子,衛崢心下更加堅定。
“是的,鬆遠,我就是你的父親,那個找了你十五年的父親啊!你的原名叫衛秋年,五年前……”衛崢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了李鬆遠,包括他的母親是誰,都一一告訴了他。
這個咖啡店很高端,也很保密,也因此,衛崢敢把這些事情在此告訴李鬆遠。
但這並不包括這兩位。這為被外人稱之為君少的人可是一早就帶著自家小情人兒到這‘喝咖啡’來了。
秋年看著旁邊這一場千裏認親,藏在咖啡杯後的嘴角彎了彎,然後輕輕地嘬了口咖啡。真是一場年度好劇,就是不知等衛崢知道了真相會是怎樣一副場景。放下咖啡,秋年看向對麵那個一直用幽深目光盯著他看的人。
“你找我來這是幹什麼?”
“喝咖啡。”君子修端起杯子也嘬了一口。
“隔壁那是衛家主吧,他找到兒子了?”秋年故作驚訝的問。
“嗯。”
嗯你的頭,能再少說幾個字嗎?
“哦?是嗎?那真是恭喜衛家主了。”
“嗯。”
秋年被他的眼神盯的發毛,不肯輕易開口,隻能在這喝咖啡。不過隨即,他向服務員招招手。
“先生,請問需要點什麼?”
“來杯淡點的飲料。”這都第三杯咖啡了,再喝下去還得了。
“好的先生,請稍等。”
秋年一手支額,另一隻手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子。耳朵時刻注意著隔壁的動靜。
“哇塞,你看你看,那邊的座位,兩個好帥的人!一個溫文爾雅,一個冷若冰霜,各有各的特色,但是――都好有氣質哦!!!”女服務員興奮地說。不過話語一轉,“不過好像是對基佬,看到那個冰山一樣的男人一直用深情的眼神盯著另一個人看嗎?唉,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