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死鬥場,夜色已經籠罩了天空,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夜聲,我獨隻一人在回家的路上行走,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九道...九龍究竟變得多強了,竟然可以殺死武田安騰手下的第一殺手。武田家的龍一輩我是見識過了,總覺得太弱了;木村家嘛,我總不能斬殺一個龍一輩試試手吧。
“八道!”一個渾厚響亮的聲音叫住了我,我回頭望去,真是那家夥。在我身後那家敞開著門的酒館,靠近門的桌位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這個人就是木村一極,我們這一輩的長子,他是我們最早登上極一輩的,現在應該不是極一輩了吧。
我走到他身邊畢恭畢敬的向他問好:“大哥”,他臉上多了好幾條傷疤,看來這三年他沒少忙活。
“回來了就好。”他順手拿過來一個杯子,“來,嚐嚐這酒,你肯定喜歡。”
“好好。”我接過酒杯,嘴唇輕輕的靠著酒杯,慢慢的讓酒水流入我口中。這感覺確實不一樣,順滑的滑過我的舌頭,順著牙床流入我的喉嚨,冰冰涼涼,過程中散發著縷縷幽香,仿佛被女子的秀發輕撫臉頰,此酒好比女伴遊江河而樂之。
“這酒怎麼樣?”
“大哥,這家酒館是新開的嗎?我可是記得我那時候沒這種酒的。”
“這酒屋是我開的。”
“可以啊老哥,不學武改經商了?”
“一龍,你在這裏啊。”突然一個甜美聲音打斷了我們的對話,是一個我在這裏沒見過女人,她身上散發著淡淡幽香,給人一種優雅文靜的感覺,可惜是個三四十歲的老女人了,“我給你價紹一下,這位是這家店的老板娘......”一龍和善的介紹著我們,“在下鬆崗明鳩,有禮了。”她很有禮貌,我當然也禮貌的回應人家。從他倆口中我得知原來家族本就想要與武田家斷絕關係,所以秘密派遣一龍來經營小酒行看看形勢。可笑的是一龍壓根就不懂商業,酒行的生意一直是由明鳩和九龍經營。還知道大哥和明鳩小姐決定結婚了。
“大哥,知道武田家的六龍嗎?”
“他啊,九龍獲得武田家酒行的情報就是從他入手的。”
“大哥,我......”
“我都聽九龍說了,誒你是不是喜歡九龍?怎麼一回來就為她殺人?”
“大哥別開玩笑了你,我怎麼可能喜歡她,她可是我妹妹啊。”
時候不早,草草告別了大哥那夫婦的酒屋,回去了路上心浮氣躁的我就好像被大哥訓了一頓,他明明就和我喝喝酒嘛,可是那酒香依舊殘留在我的味蕾,那氣息總是讓我想到九龍的一舉一動,我是不是真的喜歡他?可她是我的妹妹。
我走近木村家的大宅子,看守的人總是對我畢恭畢敬,我也三年前那樣對他們開一樣的玩笑,可他們並不明白我那老式笑話。人人都說城裏比鄉下好很多,可我卻喜愛鄉下夜晚那一份幽靜,我在宅子中央的池塘旁邊坐下,看著天空的月兒總讓我想起九龍紮馬尾那一幕的姿態,那樣的楚楚......醜陋不堪!
“您果然在這裏啊。”原來是我房間的侍女,看她釋然的樣子應該是受到某人的命令了。
“有事嗎?”
“九龍大人托我把您帶回去。”現在的侍女都這麼幼稚的嗎?我怎麼可能因為晚輩的一句話就輕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