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這個未知的世界已經第十天了。
除了第一天的平和之外,第二天就遭到大批的怪物襲擊,但都基本是單一能力,所以至少相對而言還能對付得過去,但是在極其恐怖的數量級之下,僅僅就共和國而言,頭三天的防禦反擊卻已經傷亡超過5000人了。更不用說不列顛國那些人本來就少的部隊了。
現在整個特遣軍已經傷亡過半了,剩下不足三萬人了,聽說後方也已經開始派兵力進駐了。
張偉甚至見到了他那曾經的營長,不過這個營長現在的軍銜和軍職等級都被張偉遠遠超過了。
但是也終於在登上那一個山頭之後,眺望到他們想要看到的東西。
視線盡頭,一個由無數道流光運轉形成半透明光罩包裹著的區域裏,一座由白色石頭建築的巨大金字塔。無數的怪物正在圍攻著光罩。光罩周邊有著幾十個群落,而那個光罩在攻擊之下還是毫無損傷。
前劍刃部隊的隊長大山隻是冒出半個頭看了看就已經感到了壓力,回身就把正在爬過來也想看看山後麵是什麼的張偉兜頭一腳踢下去,然後自己也跟著退了下去。
“向後方發送坐標,讓他們派無人機從其他方向兜到我給出的坐標那裏,我們原地待命。”
張偉默不作聲地照辦了,張偉身後的兩個娃則眼神有點閃爍不敢跟大山的眼神對上。
他們正在為三分鍾之前因為奉命支援出現大量怪物的前線而看到的血色地獄而恐懼著。
趕到目標地點準備支援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大老爺們一屁股坐在怪物屍體上吃著大餅,地上血流成河。
大山有點失望地看著他們,“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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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香灣大學的禮堂講台上,學術演講差點就開始了。
“哎呀,我可真沒猜到來的居然是可愛的第一騎士鷹羽呢,我曾經可愛但現在已經是怪物的妹妹喲。”
旁邊的記者正在全程記錄,我會說其中五台正在實時傳輸影像數據到國內嗎。
李馨咬牙切齒地看著我,默不作聲。
“讓我猜猜你是打算殺了我呢,還是綁架我呢?”
“夠了!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嗎?”吼了出來。
我優哉遊哉地端起了水杯喝了點水,“在準備開始學術演講,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你現在身上什麼裝備都沒有,你以為你還能像上次那樣有底氣嗎?”
輕輕地把水杯放下,“人的底氣來自於智慧,不是蠻力,說了你也不懂,怪物。”
我在講台上,她在階梯式座位席的最後一排。
“給我適可而止!”李馨化為流光向我衝來。“等下我會跟你道歉的了……….啊…….”
“哎呀,看來你以為你是絕對優勢所以沒有用預知能力呢,同樣的戰術不要用在同一個人身上,你為什麼就是不明白。”她衝來近身想擒住我,結果被我兩下反抓住他的雙手,右手一把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其臉朝地板地往地上砸去。
“說起來,如果我沒猜錯,世人還沒現場看過一個擁有再生能力光鬥者是如何再生的呢。”我一膝蓋砸在她的後背上壓著她,然後稍微放鬆了手上的力道,然後這妮子就很配合地把頭頂了起來。再砸一發。第二次之後這妮子就不把頭頂起來了。
我一用力,就把她的頭提了起來砸下去。其實李馨這個神跡帝國第一騎士的最大問題我早就發現了,先是自大,然後是完全依靠她的光兵,所以一旦被近身製住的話。
砰砰砰的砸地響聲讓李馨帶來的光鬥者部下和周圍的圍觀群眾目瞪口呆。
我用餘光瞄了一下帶來的幾個記者之中的一個,他回了個點頭。同時,共和國電視台的科教頻道被強行插入現場直播,一個旁白出聲,“各位觀眾,正在香灣準備做學術演講的光鬥者基因學專家將第一次在世人觀眾麵前展示再生能力光鬥者的再生過程。”
我把她那被砸得血肉模糊的臉提了起來,對著那個正在負責直播的攝像頭。
正在觀看科教頻道的觀眾看到的卻是讓他們三觀盡毀的東西,血肉模糊的臉不斷地蠕動著,用著可見的速度形成了一張人臉的形狀。
我用膝蓋把她的雙手按在了她的背後,一把撕下李馨的衣服把她臉上的血給抹掉。在觀眾麵前出現了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一個是我,一個是李馨。
這是第一次讓再生能力的再生過程展現在了人們的視線裏,讓無數人打心裏感到惡心。
我微笑,“不是怪物怎麼可能有這樣子惡心的能力啊。”說完往後一躍,避開了一道向我襲來的劍氣。
一個麵目清秀、虎背熊腰的男生一躍跳到了我跟李馨的中間,似乎是想著阻止我繼續對付李馨。
“在下傲天!你到底是何許人等!這等武力,絕對不可能是一般人等!”
( ̄▽ ̄")…………………………這是我&無數電視機前觀眾此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