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快走吧,清兒,北鬥劍派的弟子死在這裏,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追到這裏來的!”
“好的爹——”
徐清將青靈神劍用布緊緊包好,背到徐清的身上,然後和父親一起,迅速跑出了興平鎮。
幸虧徐家宅院廣闊,還是獨門獨院,四周還都是路,沒有什麼鄰居,否則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非驚動四鄰不可。
不過明天天一亮,四鄰們起床之後,肯定會發現這些屍體,到時候事情就鬧大了,徐清父子就是想跑也跑不了。
不過此時,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天色微微發亮。
“父親,我們去哪裏?要去靈狐山取回我們徐家祖先的劍訣嗎?”徐清和父親一邊飛速奔跑,一邊問。
“不,清兒,以爹身上的傷,根本堅持不了那麼遠,我們還是先離開數千大山再說!”徐父道,他現在傷痕累累,按理說應該馬上服藥調息,隻是為了逃命,也不得不透支體力。
但是一個人又有多少體力可透支?徐父知道,自己堅持不了多久的,要是不盡快離開北鬥劍派的地盤,等北鬥劍派的人追來,他們父子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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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鬥劍派,玉玉柱峰上。
乾元子正盤膝**上安心練劍,突然,一個弟子慌裏慌張的跑了進來。
“師傅!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弟子一邊喊,一邊大聲的喊著。
“什麼事情,慌裏慌張的,難道你想受罰不成嗎?”乾元子最討厭自己練功的時候被別人打擾,連忙怒斥一聲,正要發作,突然,他發現跑進來的這個乃是負責看守生命玉蝶的雲嶺。
大凡修仙門派,在弟子入門之後,都會取每個弟子體內的一縷真氣,注入生命玉蝶之內,自此,生命玉蝶就和這個弟子之間建立了密切的聯係,一旦相對應的弟子死掉,生命玉蝶內的那一縷真氣就會消散,生命玉蝶也會隨之破碎。
“怎麼了,難道是生命玉蝶出了生命問題了嗎?”乾元子厲聲問道。
“不錯,師傅,剛才天剛剛亮,徒兒按照往常的慣例,去查看玉蝶,可是誰知道……誰知道……”說到這,雲嶺突然哭了起來,而且哽咽不能成聲。
他當然不是為了失去兩個師弟而傷心,他這樣無非是做給乾元子看的。
“誰知道什麼啊,你倒是快說啊!”乾機子心中著急,連忙道。
“誰知道…..誰知道雲明和雲洪師弟的玉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碎了!”雲嶺繼續哽咽著道。
“哎呀——”乾元子心中一痛,雲明和雲洪雖然入門不久,卻他非常的得意的弟子,二人資質超群,隻要假以時日,定能修為精進,可是二人居然突然死去,乾元子心中怎麼能好受。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快!你快帶為師去瞧瞧!”乾元子說完,便和雲嶺一起,火急火燎的向存放生命玉蝶的偏殿而去。
“咣當——”
偏殿的大門一打開,乾元子就看到不遠處已經破碎成許多小塊兒的兩塊生命玉蝶。
“看來這個徐清不簡單啊,居然連傷我兩名愛徒,是我小看了他!”乾元子一邊緊咬牙關,一邊惡狠狠的道,當時他派雲明雲洪去接徐清之前,就卜算出此去不會順利,但是他萬萬也沒有想到,住在玉柱峰下的這戶凡人,居然還有這等實力。
“師傅,他們殺的不僅僅是雲明雲洪二位師弟,他們這麼做,分明是衝著我們玉柱峰來的,我們玉柱峰的兩名弟子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被人殺死,這要是傳出去,讓我玉柱峰的名聲何在啊!”雲嶺連忙在一旁不停的煽風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