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擦!”
膝蓋瞬間粉碎,車晨因為承受不了這樣的劇痛,甚至沒來得及慘叫便暈了過去。
權天豪看著這一切,隻是微微歎氣,他不清楚車晨為什麼會與這件事情扯上關係,可是兩家的交情,車家絲毫不念,既然成了敵人,那便不用仁慈,隻是,衛閻的做法雖然令人痛快,隻是心中,難免有些惋惜。
“孫總,你怎麼嚇成這個樣子?”衛閻轉頭,看著孫陽耀,笑著道。
孫陽耀剛才的確被嚇破了膽,因為衛閻剛才的表現,就好像是亡命徒一般。
“用不用我送你一程?”衛閻笑眯眯的道。
孫陽耀爬了起來,看了一眼暈過去的車晨,心中又驚又怒,本想上門示威,卻沒想到臉麵丟盡,但今天,已經在這裏討不到絲毫好處,想到這裏,孫陽耀臉色更是青白交替,咬了咬牙:“我們走!”
“衛閻,你逞凶傷人,咋們走著瞧,我倒想看看,權天豪能保你多久。”臨走之前,孫陽耀恨恨的道,明麵上他對付不了衛閻,可是暗地裏想要對付衛閻,有很多種機會,就比如這次海城有新的公安局長上任,就是最好的機會。
新官上任三把火,何況,這位新官與自己的某個合作夥伴交情不淺。
“你還是先擔心你派來的那些假警會不會將你供出來吧。”衛閻笑嗬嗬的道,指使人假扮警察上門行凶,這可是重罪。
孫陽耀自知理虧,此刻也沒有必要多說什麼,冷哼一聲帶著一群傷殘的保鏢離開,至於昏厥過去的車晨,自然也被孫陽耀的人一並帶走。
權家莊園恢複了寧靜。
“行了,該幹嘛幹嘛去。”衛閻道,保鏢們很快就各司其職。
“衛……小閻,謝謝你,今天多虧有你。”權天豪上前,他已經習慣稱呼為衛先生,可是衛閻一個眼神過來,頓了頓,他還是改了口。
權天豪越是這麼說,衛閻心中就越是慚愧,因為,這背後必然有師兄仲長刑的影子,嚴格說起來,是衛閻連累了權天豪,否則,權家根本不會遭這一趟無謂之災。
“權叔,現在到是好說,孫家的這些手段不足為懼,可是,孫家背地裏定然還有更多的手段對付你,你當小心才是。”衛閻道。
權天豪一愣,突然間被衛閻這麼稱呼,他還真不習慣。
至於衛閻所說的別的手段,其實,孫家已經有了動作,一些合作方頻頻毀約,比方說德仁集團生產需要的材料,他今天就接到電話,已經有三個公司表示材料不足,所以短時間之內不會向德仁集團提供材料。
又比方說另一方的合作買家,竟然以貨物囤積太多還沒有對外銷售為借口,讓德仁集團暫停供貨。
瞬間,德仁集團就處在兩難之境。
沒有新的材料也就無法生產,而原本生產出來的貨物,如今堆積在車間,每天都是一筆巨額損失,兩三天或許不明顯,但時間一旦長了,沒有新的供應方和買家,就算是德仁集團,也避免不了傷筋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