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隨著幽寒老人這輕描淡寫的一跺拐杖,一股極為神秘的力量瞬間襲來,頃刻間,竟是將廣場之外那近千名元氣期修士,震得同時吐血了……
要知道,雖然這些修士幾乎全部隻是元氣期的小修士,但是那近千的數量,卻是讓元嬰期宗師級別的修士,都無比的頭痛。
然而這一刻,隻有元丹期境界的幽寒老人,隻用一擊,一擊便將這可以讓一名元嬰期修士無比頭痛的近千名修士,震得同時吐血;而且看起來他還是如此的輕描淡寫……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唐仙渝不顧自己嘴角的那縷血跡,抬頭驚駭的望著那看台之上的幽寒老人,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
剛才那一刹,在幽寒老人跺了拐杖後的一瞬間,唐仙渝便覺得自己的腦中一痛,隨即神識如同被針紮了一般,張口一吐,便噴出了一口血來。
“一擊……如此輕描淡寫的一擊……竟……”近千名修士同時噴血,將這廣場的上空,染出了一團淡淡的血霧;望著這樣的奇觀,唐仙渝撇了撇嘴:“難道這幽寒老人,隱藏了自己的修為……他已……超越了……元嬰……”
與紫老失去了聯係,唐仙渝根本無法詢問紫老;故而,隻能這般胡猜瞎想了……
當然,這廣場之上近千名修士,並非全部被這幽寒老人一擊擊傷;比如,那人群之中的九華真人。
不知是其本身修為過高的緣故,還是幽寒老人對其手下留情;故而,當幽寒老人一跺拐杖之際,在九華真人竟是半點沒事……
不過,在其見識到近千名修士,隨著幽寒老人這一擊同時吐血的場麵之後;原本枯井無波的雙眼也被一種震驚所取得。
顯然,修為已至他這般人物,也對幽寒老人如此恐怖的一擊,有些迷惑了。
而這個時候,廣場之外那些受傷的修士,也從剛才的這份算得上‘神跡’的一擊之中清醒了過來;或許是被幽寒老人這強悍一擊,給嚇住了;這些隻有元氣期的小修士們,在此刻,要不迅速療傷起來,要不就是靜觀其變了起來;總之,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似乎對此時青妖穀中安靜的氛圍十分的滿意,邪少握著柳青荷的左肩,點了點頭,便對著那九華真人繼續說道:“嗬嗬,噪音終於安靜下來了!恩,九華前輩,這下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
邪異的聲音,慢悠悠的傳來;而九華真人聞言,便是從剛才的這份震驚之中清醒了過來;隻見他雙眼一眯,又恢複成之前那份雲淡風輕的那份神態,緩緩的說道:“看來!邪少對老夫的行蹤極為的熟悉!嗬嗬,不知魔門的此番算計,意欲如何?難不成,還要老夫我,出什麼力嗎?”
九華真人淡然一笑,卻絕口不提剛才幽寒老人那恐怖的一擊……
“哈哈,九華前輩,果然名不虛傳!一眼便看清了本少心中的意圖!”邪少瀟灑一笑,繼續說道:“萬邪血嬰!不知九華前輩可曾聽說過?”
“萬邪血嬰……”一聽這四個字,九華真人那平淡的神情,頓時一變,震驚的眉目之間,更是出現了一份盛怒……
而一旁的唐仙渝,見到九華真人這個模樣,也不由好奇起,這所謂的‘萬邪血嬰’究竟是何物,將讓堂堂元嬰期大圓滿境界的強大修士如此失態……
“萬邪血嬰!你是指,那以修士元嬰為主料,凝聚成千上萬名修士本命精血,而凝成的專門傷人法寶、破人陣法的極其邪惡的法寶嗎?”沒說一個字,九華真人的臉色便陰沉了幾分……
唐仙渝,在聽完九華真人對這‘萬邪血嬰’的解釋之後,心中亦是大震起來;當初,少年原本以為那邪炎道人的‘紫河車’乃是這世上數一數二的邪惡之物了;可是,一聽這所謂的‘萬邪血嬰’的煉製方法,唐仙渝頓時覺得這所謂的‘紫河車’,完全是小巫見大巫的存在了。
“元嬰期修士的元嬰,成千上萬修士的精血……”似乎之前曾見識過了所謂的‘紫河車’,所以此刻的唐仙渝並沒有流露出多少刻骨銘心的仇恨。
但是其內心,在聽說了如此違背人道的話語後,心中的滔天怒氣,比之之前遇見‘紫河車’的時候,還越發濃厚……
“嗬嗬,我古碧風,以‘邪’為名,所行之事,自然要對得起這個稱號!”見到九華真人那陰沉無比的臉色,邪少古碧風哈哈一笑,似乎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毫不在意:“本來,我隻是想以幾顆元丹,替代元嬰,成為這‘萬邪血嬰’的主料;可是,很不巧,本少聽說九華前輩,帶著青荷小姐,一起降臨了這所謂的青妖林;嗬嗬,所以,有元嬰期修士自動將自己的元嬰送上門來,本少自然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