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欠的,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跟陳滿新的爸爸關係這麼好了,嗯?”

秦沐一副安暖欠調教的模樣。

安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秦沐計較起來可是很計較的,她還記得上次扮演假女友,秦沐的那個反應,想想就害怕。

‘我保證再不會找陳叔叔幫忙了,你放過我吧。’

其實沒票房這樣的問題,安暖是杞人憂天了,所有的事情秦沐都安排好了,他是投資商,計較利益,投資電影,最終的結果就是賺錢,不可能讓它虧到西伯利亞去的,一定會想法設法讓它盈利,大力宣傳電影不會少,反正投資這麼大的血本了,也不差再投個幾百萬下去,順便給下一部電影積累人氣,這麼多的宣傳下去,不可能賣不出票房的,真正的差別在於票房的高低而已。

但安暖還是為了電影操碎了心,安暖讓秦沐給她寫篇稿子發上去,這方麵,作為一個時常要給員工畫餅充饑的總裁,是可以隨手捏來的,是她一個寫小說的是比不上的。

安暖貼著麵膜閉著眼睛要求秦沐給她寫的驚天地泣鬼神一點,最好是家道中落,兄弟姐妹眾多,自己以前還患過疾,但經過不懈的努力,最後戰勝了疾病,才能站在這裏寫小說,又以電影的形式呈現給大家。

“什麼疾?”秦沐抓住重點問安暖。

“沒想好,你隨便說吧。”最好麼就是癌症,經過數十次化療,在化療中連頭發都沒有的那種,怎麼可憐怎麼來。

秦沐就給安暖寫了一篇她是如何患上了智硬,又是如何化療,才能把智硬治好,恢複正常人的樣子的故事。

中間還各種玄幻機遇,什麼聚集了神仙草,吸毒金蟾,七龍珠才得以把智硬治好。

回給秦沐的是安暖的‘嗖嗖嗖’的白眼。

安暖問了句,“你平時都這麼忽悠你的員工?”

“不是,針對你讀者寫的故事。”智商低的跟智商低的混,智商高的跟智商高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