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如果我讓孫清沐負責此事呢?”

莫憑瞬間看過去,盯著周天的舉動銳利審視。

子車世撕開兩包糖放入茶裏,緩緩的攪動著,過了很久後才道:“明日我去河堤看看可好。”

蘇水渠向太子點頭。

周天明意:“當然,子車先生出資沒有不讓你放心的道理,既然子車先生已經有了注意,周某等名字接待先生。”

“不敢。”

周天也不再跟他囉嗦,直接帶了自己的人離開,此次來這裏她要的隻是水道,如果能收獲農耕自然更好,如果不行,她打算回去輕點下焰宙天的私人財產,實在不行就把那座金像熔了。

子車世親自送周天下山,看著他們離開後,微微皺眉:“他確定是太子?”

衛殷術站出來:“是,我查過了,據說並沒有不一樣,他現在最寵愛的臣子是蘇水渠,所以對水道盡心盡力,看不出來蘇水渠長的不怎麼樣,征服男人很有一套。”

子車世卻沒有那麼樂觀,若論美貌才學蘇水渠都不怎樣,以太子的所學他會看上蘇水渠?如果孫清沐都輸了,蘇水渠更不可能:“不管怎麼說,此太子單憑見聞就擔得起他的稱謂。”

衛殷術疑惑的看眼走遠的馬車:“先生,你確定他真的是當朝太子?”

“至少他沒有否認。”

衛殷術覺子車先生瘋了吧:“沒否認就是!?你喊我一聲太子,我要是不否認是不是也是!”

子車世懶得跟他說話:“清點一下剩餘的銀兩,說不定我們這次會有所希望。”

衛殷術完全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什麼希望,我們現在不就很有希望,子車!子車!”

周天心情不錯的靠在馬車上,腰上還別著‘祈欠會’的牌子,寄夏山莊的盛會還在繼續,已經跟她沒什麼關係:“水渠,這牌子用什麼做的,能換銀子不。”

蘇水渠趕緊拽過來,不讓太子咬進嘴裏,堂堂太子咬這個成何體統,但還是忍不住讚道:“太子果然厲害,還會彈琴,太子果然文武雙拳。”

牧非煙首次發現蘇水渠竟然還有拍馬屁的天賦。

“哪裏,略懂皮毛而已。”早知近日她連琵琶也學了不是更好:“哈哈!”

牧非煙撇撇嘴,還皮毛,既然是皮毛笑那麼開心見鬼嗎!

蘇水渠見太子心情好,似是而非地問了句:“太子如果能讓子車先生跟了您,想必會事半功倍。”

牧非煙看著蘇水渠,不知他安的什麼心。

蘇水渠卻道:“但太子畢竟是我焰國的支柱,以太子的才情和樣貌娶世間第一女子也不為過。”

牧非煙更把握不住蘇水渠想說什麼,太子會喜歡女人?!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