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非煙生氣的掙開太子:“不用你管!”
周天反手捉住他:“發什麼脾氣,反正來也來了,在這裏睡吧。”
牧非煙突然開始掙紮,見太子握的緊,心裏很不是滋味有些怕,太子每次那樣都很疼,何況他今天來並不是想跟太子……牧非煙臉色漲紅,襯的他更加漂亮動人:“我自己能回去。”
周天心裏波瀾不驚,牧非煙這類男人不是她的菜,她不喜歡男人長的太女性化,更不喜歡男人太好看,而牧非煙偏偏是兩者兼備的人,尤其是那身姿柔韌剛強,是難得的妖嬈舞適應者。
周天總覺的牧非煙或許更適合當少爺,美麗、妖嬈、有才學,但實在不是她的品味,周天再問他一次:“你確定要走?”
“當然!”誰稀罕來找太子!再也不來了,牧非煙負氣的往外走,不知道是惱自己找太子時的那點不單純、還是高估了自己魅力後的惱羞成怒,總之就是不知道在生誰的氣,反而很惱火。
“等下。”周天趕緊從曬架上抽下件外套扔給牧非煙:“穿上出去。”
牧非煙握住太子的衣服,猛然停下腳步突然折回來衝太子麵前:“你既然那麼沒定性,當初憑什麼逼我!我牧非煙雖然沒大才但也是堂堂七尺男兒!用不著靠你苟且於世!更不用你施舍!”牧非煙把衣服扔太子身上,轉身就走!
周天急忙拉住他,想到他眼裏要落不落的眼淚更加無奈,這孩子是怎麼了,以前趕他走,他跑的比誰都快,今天怎麼就是施舍了:“好了,多大點事還哭。”
牧非煙撇開頭避開太子為他擦眼淚的舉動,不稀罕太子可憐!
周天見他如此突然很想笑,可見牧非煙臉色不對最終忍了下來,牧非煙從未去過京城,一直窩在河繼這個小地方呆著,功名隻到了地方就沒再上考,他對太子的印象能有什麼切身的感受,隻是被太子搶了後才跟襲廬合作,白瞎了他長的好看的一張臉:“好了,我錯了還不行我不該對你吼!”
“你已經吼了!誰稀罕你招惹!放手!”
周天抵住他的肩,盡量讓他看著自己,心裏卻覺的牧非煙自己該把他跟焰宙天那點事忽略,大不了換個縣當縣令,回頭一樣娶媳婦生孩子,何必氣成這樣:“行,我不該對你吼,但你也要體諒我,我忙了一天你還對我擺臉色我心情能好到哪裏去!”
“不是我先生氣,是你先對我喊。”
“OK,全是我的錯!我道歉!現在可以穿上衣服了嗎。”
牧非煙也不說話低著頭覺的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對,太子性格怎麼突然之間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