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水渠趕緊道:“你別那麼悲觀,太子不是那樣的人!太子或許有什麼安排,太子真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那樣的人是什麼人!他連你都咽的下去,還有什麼咽不下去!”如果太子把他當垃圾扔在一邊,他什麼前途也沒了!可看到蘇水渠臉色驟變,牧非煙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努力穩定下情緒道:“對……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蘇水渠默默的收回了勸慰,突然意識到,牧非煙不高興是應該的,他和太子有那種關係,而他……蘇水渠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似乎沒立場不高興:“沒事。”
牧非煙愧疚的不行,他說錯話了:“我……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
小童躲在遠處特意把他們的表情收在眼底,暗自好笑的琢磨著周天同事麵對這麼多男寵會不會打起來,新寵對舊寵,嗬嗬,有戲看了。
子車世突然咳嗽一聲。
小童趕緊收起猥瑣的表情,但還是很好奇的偷偷往三人臉上看去,尤其是牧非煙,最符合正常寵妾的表情,因為在山莊,那些小姨娘經常如此,但有名號的姨娘都如蘇水渠和地鼠一樣淡定處之,看來這位新上任的地鼠藝高人膽大呀!
——砰!——小童瞬間跳起來,茶杯頓時在耳邊炸開!
子車世淡然的甩甩手:“滑了一下。”白癡!笑出聲了。
小童頓時覺得天都黑了,他想想也不行嗎?少主太不是人了!
牧非煙聽到動靜看了他們一眼,不高興的垂下眼簾並沒有過去。
牧非煙緊張的滿頭大汗,自從他自作主張的救了襲廬,太子一直沒有傳召,難保不是太子記恨他,以他現在的處境,沒有太子的偏袒將前程盡毀。
周天渾然未覺,緊盯著徐老說的每句話,尤其是河繼鹽池的構造和水道路徑還有出水口建設,她怕錯過這次機會再也無法讓徐老開口。
徐明經毫不吝惜的解答,從心裏喜歡這個年輕人,明經一脈到了他這一代已鮮少有大成者,後繼無人是此行業的大忌,若能有新人接任徐老覺得死也瞑目了:“若還有不懂,可以跟我徒兒倨傲談談,在治水方麵他也頗有心得。”
“多謝老先生。”
“是我說謝謝才對,沒能見你師父一麵實在遺憾,你的圖稿我厚著臉皮倚老賣老的收了。”
“承蒙老先生看的起。”周天擦擦汗,終於成功了,不枉她調查了徐治代的家鄉,選用了滇池。
地鼠記下最後一筆,轉身收拾桌上的狼藉。
子車世見他們談完,笑著走了過去:“談了這麼久餓了吧,小二上菜。”
徐治代聞言,趕緊拱手道:“有勞子車先生惦記,實在不敢當……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