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帶著眾人轉身下山,蹬車而去。
宛城太守、勁縣縣令瞬間癱在地上,顫抖的擦擦冷汗往山下爬:“快!快糾集人馬修繕灌溉渠!不想死的都快點!還有,別收那麼多稅,趕緊讓農民種地,少一根綠色全完蛋!”
全部官員一哄而散,不敢別的全修渠去了。就如太子說言‘長藤結瓜’沒有技術含量,隻要不傻的都能修,各大縣令看在太子的威名上也不可能傻了!
衛殷術坐在馬車頂上,調侃露天的蘇水渠:“你們太子原來也幹人事。”
蘇水渠看他一眼,又專注在紙筆上:“您不知道靈渠是太子的心血。”
“靈渠?”衛殷術想起了濕地和子車世很上心的地方:“聽說很有一套。”
“是太子一手操辦,我隻是幫忙督工。”
衛殷術不太理解的點點頭,叼著草根倒在車頂上,覺得太子自己把自己長的特像女人,他閱人無數,綠葉叢成群,按說絕對不會看錯,可就是沒覺的這人哪點有破綻,據說太子胸肌發達,難道他有看錯的時候?衛殷術突然坐起來,一錘定音:太子是娘娘腔的男人!
八天很快過去,太子一路北上,所到之處群鳥不飛、萬家閉戶,男子銷聲匿跡、女子無人出門,周天到不擔心這些,但她看著那些黃毛糧食實在想抽死這些太守,周天也不委屈自己,果真讓賀惆把這些太守捉起來,堂而皇之掉在城門上鞭打了一頓,順便警告他們,畝產如果太糟糕,就用他們的肥肉給土地當肥料,她就不信製不住這些兔崽子!
這時候周天就很喜歡她自己的惡名,嚇的他們比孫子都聽話,周天難得自我調侃,凶名萬歲。
同一時間,繼存城爆發了一場最大規模的農民武裝起義,頭領黑胡、莫憑率領兩千人的隊伍攻城略地,箭弩橫掃,長梯攀城、碎石機上衝,甚至有熟悉水性的人前赴後繼的鑽水,不隻是土匪野性太強,還是繼存城很久沒有參與過戰爭,城門被外在鋸子直接就穿了個洞。
黑胡大眼一瞪驚訝道:“娘的!原來老子住了這麼久的城鎮不牢靠!衝啊!兄弟們繼存城是咱們的了!”騎兵一哄而上,所到之處如入無人之境,六種兵器掃射,莫憑站在製高點指揮各大陣型,鼓點鏗鏘有力,所到之處摧枯拉朽,短短一天的時間,沒有任何攻防懸念的把繼存城拿下。
隊伍沒人敢動,即便他們贏了沒人下令說搶,他們也不敢挪步,後方二百人沒人一支弩誰敢不守令,直接擊斃!
莫憑騎馬走到最前端。
黑胡因為出乎意料的勝利,騎著馬在大街上撒歡!笑聲比凶神來了都恐怖。
莫憑看眼跪在地上的太守:“想必太子都跟你說了,這裏我們接手。”周家大旗換在繼存城兵營,做了半輩子土匪的他們,正式轉正,擁有了第一個根據地。
黑胡刹不住的快把繼存城大道跑遍了,他竟然攻下了整座城:“哈哈!周天!老子信你了!老——”
子車世突然出現,黑馬如疾風般駛來,揪住黑胡的衣領如拎布袋一樣,急速向城門口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