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義走進來好笑的看眼趴在地上的太子:“殿下,您這是在幹嘛?”說著用手直接推動書架,整個架身立即南移,地上鋪滿了灰塵的冊子,比比皆是。
周天頓時跳起來:“這麼簡單!”白讓老子掏半天,周天把那幾本《河道年度總述》拿起來:“你來了,給清沐找找所有的地務司的折子。”
蘇義自然知道放在哪裏,這座書房他比周天熟悉,可讓他給歐陽的人辦事,不可能:“太子,你臉髒了。”說著把自己的手帕遞上。
周天隨便擦了一下,拿著《河道總述》去了另一方書案旁:“你們忙,有什麼事叫我。”
蘇義突然拉住太子,單手交扣著握住太子的手,順勢讓太子靠在自己身上,兩幅同樣俊朗的身體立即相貼,分外養眼:“殿下,微臣有事求您可以不可以耽誤您點時間?”說著握著太子的手,似是而非的讓太子撥弄著他腰間的衣帶。
周天立即明白又是老招式:“說吧。”
蘇義微笑的吻了吻太子,轉身讓太子坐在軟榻上,跪下來為太子拍淨剛才他弄髒的衣服:“聽說太子要擴軍?”
孫清沐的耳朵動了一下,表情並無變化。
蘇義輕輕的動作著,動作嫻熟利落:“微臣想自薦為太子分憂,不知太子可看的起微臣。”
周天拿過他手裏的《年述》:“你家沒軍隊?”
“微臣家的,哪能入太子的眼,但……太子,微臣就是皇家的,蘇家的五千兵馬明日就送給太子,供太子差遣。”
果然不入眼是有點少,不過知道交公就是好孩子,周天捏捏他可心的小臉:“不錯,你不是在慶豐司做的好好的,沒事轉什麼兵部?”
蘇義好笑的坐周天腿上:“太子,人往高處走,微臣官位高太子也有麵子。”
周天不反對,問題是:“想要什麼官位?”反正很多位置都沒有人,他願意在哪呆著在哪呆著,嗬嗬,當個博美男一笑的昏君也不錯。
蘇義順勢偎在太子肩上,修長的手指挑弄著周天的衣領:“當然是禁衛軍統領?”
孫清沐心想你還真敢要,幹脆當大將軍算了!
周天思索片刻,擴軍不是說著好聽,他有意把黑胡和原來的禁衛將領調出來征兵,禁衛始終是禁衛不能當軍隊用,蘇義接手那三萬人沒什麼不好,何況他又在眼皮底下,能掀起什麼風浪:“問題不大,過今天給你準確消息。”
蘇義有點驚,這麼簡單?他以為太子會把他折騰幾天幾夜才答應,上次不過是他兄長的一個小升遷,他身上的刀痕足足疼了一個月太子也沒讓他上藥,整座太子殿的男人,誰比誰好多少,隻是強撐的風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