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沒有。”
蘇義下意識的鬆開手,雖然感受不到太子的怒火,但他隱隱覺的更冷。
“我給你禁衛軍時,是想你能把他們用在刀刃上,將來上陣殺敵一代英豪,你到好,接任沒兩天給我去打架,人手多很威風是不是。”
陸公公選好衣服進來,見蘇義抱著僅穿裏衣的太子,本能的想退回去。
周天先發現了他:“進來,更衣。”
蘇義看眼陸公公,離開太子兩步:“我錯了,是我意氣用事,讓您失望,求太子再給我一個機會,蘇義定不讓太子蒙羞。”
“你也知道是羞恥。”周天伸出胳膊讓陸公公幫她穿上相對簡易的錦袍!
這是一套兩色的外出錦袍,藍紅相間,藍色為主紅色鑲邊,腰間的束帶是純正的金色,衣服是罕見的單繡麒麟,脖子上、衣襟上繡著火團圖樣,簡單不失莊重,反而更添俊朗。
蘇義看著太子,任他發泄也不說話,隻是看著太子腰間的紅玉墜下的流蘇,恍惚中有些眩暈,想起剛才抱著他的柔軟,不似他們的硬朗,這種感覺說不出,畢竟他沒有女人。
“跟你說話呢!靠!聾了!”
直到有人踢了他輪榻一下,蘇義才恍然清醒,看著盛怒中的焰宙天,突然呈現在他眼前的臉孔讓他突然不知該說什麼圓此刻冰冷的氣氛。周天見他發傻,恨不得再踩他一腳讓他長長見識。
蘇義趕緊回神,熟悉的暴虐氣息又讓他嗅到危險的感覺:“太子……太子剛才說什麼?”
陸公公恨鐵不成鋼的跺跺腳,剛才太子說讓他戴罪立功,任副統領一職,帶著那一萬人給盛都子民當牛做馬贖罪,結果他倒好,不謝恩在那裏發傻,這下好了,太子會給他恢複原職才怪。
陸公公歎口氣,精明如蘇義也有犯傻的時候,果然不能都指望。
蘇義膽怯的推著輪榻離太子遠點,不就是沒聽見,至於瞪人嗎,蘇義立即賠笑,笑容清香俊美。
周天見他笑,更恨不得再給他一巴掌,讓他長長記性,臉難看成那樣笑什麼笑,周天不悅道:“從今天起,你負責督促全國秋闈,沒有一百人參考!我就把你剁了祭秋神!”
蘇義立即警覺,別啊!一百人?今天才五個,還有九天就要開考,他就是發個通緝令也發不到全焰國呀,蘇義頓時什麼形象也不要了,大吼一聲,哀嚎道:“太子,你繞了微臣吧,你饒了微臣,微臣以後再也不敢了!”
陸公公掩著嘴,要笑不笑的盯著他,活該!讓你不認真聽。
周天瞪蘇義一眼,淡漠的等他裝完,她對蘇義的印象是這人很抗打,至少以往焰宙天怎麼折磨他,他都活到了現在,現在這點破傷,對蘇義來說就等於焰宙天折磨了他兩天不讓他上藥,能有什麼事!竟然躺著輪榻過來,不知道的,以為他多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