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圍著浴巾進來,自然袒露上身,常年習武的身材俊朗修長不輸沈飛,因為這些天的曝曬,肌理呈現了一層閃閃的健康光澤,腰身不可避免的有條弧度但周天本是骨骼修巧之人,腰線沒有誇張到柳枝盈盈、不勝一握:“怎麼不說了。”

沈飛急忙垂下頭為太子往水裏添藥,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他也不是待字閨中的女子,可……

沈飛心裏受了衝擊,揪著藥片的手多了些惱怒,放什麼藥物!宮中皆知太子有藥浴的習慣,即便來到此地陸公公也沒忘記給太子帶著,毛病。

周天隨意的拿條毛巾搭肩上,歪著頭彈了下過長的頭發,有些不悅三千煩惱絲的長度:“水溫好了沒?”

沈飛低著頭沒敢抬起:“回……好了。”殿下兩字省了。

周天自然的踏上木台,巧妙的站準了位置,隨手摘下浴巾,浴巾敞開時的弧度剛好擋住沈飛能看來的視線,坦然自若的下水,絲毫沒為自己的身份曝光擔心。

這並不是周天對自己自信,而是對焰宙天自信,焰宙天是位下手夠狠的人,何況焰宙天長年習武,亦不是花拳繡腿,若這樣就能在他們麵前暴露了身份,那焰宙天也沒膽量當著千人麵玩什麼男色。

沈飛見太子入水,本能的拿起浴巾為太子淋背。

周天趴在桶沿上,溫暖的水流從肩膀滑落,緩解了一天的疲憊,周天舒服的讓沈飛服務,含笑的讚了句:“手藝不錯,嗯……舒服……”周天閉上眼,嘴角咧開舒服的笑意,突然有些明白萬惡的舊社會裏三妻四妾的男人多麼的舒心,果然很享受。

沈飛被太子‘嗯’的渾身不自在,本沒多想的他,見太子‘邪笑’的臉,突然有些想歪,雖然眼前的一幕並不陌生,但今天總覺的有些不對勁,心想,太子不會會錯意,一會……

沈飛想到太子可能會有的舉動,目光不自覺的看向手下平滑的肌理,太子久未傳召他侍寢,近半年來他還是第一次有機會再次服侍太子沐浴,也是第一次有機會觀賞太子,猛然發現,太子肩部的曲線十分平滑,水跡從上滑落瞬間消失。

沈飛不禁多看了幾眼,順著太子的肩膀一路向下,緩慢的摸索小心的擦拭,不知是想的太多,還是太入神以至於為太子濕身時不小心下重了力度,頓時驚醒了走私的沈飛,驚慌的道:“屬下該死,屬下……”

“無礙。”周天眯著眼,揮手讓他繼續,要說日子中,唯一讓她滿意的一點,就是有人服侍,萬惡的帝國製,腐敗永遠不叫腐敗。

沈飛被太子疏懶的勇氣弄的更加心神不寧,望著散在太子一側的頭發,和太子偶然轉動身發出的聲音,沈飛不自覺的一動,不知是不是他瘋了,突然想到了留人院的女子,俗物難掩其光,一顰一笑自信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