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很順利,太子關押函郡王的事沒人提起,蘇水渠的事太子不說沒人敢提,至於太子通過的決議,因為很多官員沒有出國盛都,再不然就是一群花錢買官的酒囊之輩,更沒人反駁太子的決定。

孫清沐坐在衙門裏,今天一上午他有些魂不守舍,屬下說了好幾遍的問題,他竟然沒記住,便從外麵回來處理公務,太子的公文下來的很快,各個屬衙都在忙碌,看著忙緊忙出的人,孫清沐現在才覺的變化快。

孫清沐看著窗外,想起早上離開時陸公公奇怪的話,或許昨晚……

忙碌的官員路過窗外,喊了句:“大人,沈公子求見。”說完又急忙去忙了。

孫清沐回神:“沈飛?”孫清沐合上文書走了出去。

沈飛見孫清沐出來,周圍的人都在忙碌拉著他走到一邊:“你怎麼出來了,身體沒事吧,我這裏又上次蘇義送的藥膏,你試試。”

孫清沐接過來,看了一眼,收下:“沒事,既然出來了一起吃飯。”

沈飛奇怪的看眼清沐,見他並不像從前一樣,詫異的問:“太子沒讓你侍寢?”如果是,太子想做什麼,他唯一幾次寥寥的侍寢也沒有與太子發生什麼,太子這是……

孫清沐不想談這個問題,但沈飛的關心他看在眼裏:“有,太子可能今天有時昨夜不是很過分。”幾乎感覺不出一點不適,孫清沐看眼沈飛向問他是不是也感覺出太子奇怪的表現,但想想沈飛送來的東西,孫清沐想或許是太子一時好心,並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去看水渠了嗎?”

沈飛隱隱皺眉:“看了,不過神色不好,可能不習慣宮裏的生活。”

孫清沐有些擔憂:“是嗎?”可也不是他能解決的事,等回去再說吧:“你吃什麼?”

沈飛搖搖頭,發絲垂在耳畔溫柔俊美:“我不能在外久留,先走了。”

沈飛走出府衙大門,越想越覺的清沐神色不對,太子既然留宿了,為何清沐沒事,清沐今天的表現也不對,沈飛奇怪皺眉,清沐不說他也不知發生了什麼。

沈飛上車,向皇宮的方向走去,走過盛都南大道時,沈飛嘴角突然輕蔑的上揚:“轎夫,前麵聽一下。”

“公子,前麵是亂民區,您最好……”

“無礙。”

馬車停下,片刻功夫,在南大街西郊的破民區內,地上多出七具屍體,沈飛屢屢發絲,妖嬈的目光輕眨,依然是醉人無限的柔媚風情。

沈飛一個沒留,他隻是奇怪,誰泄露了他今日的行蹤,招來錦衣殺這些殺手,沈飛苦笑,心想這些人倒看的起自己,以為他可以換回一個施天竹嗎?既然不能,他何必拿自己去賭太子微薄的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