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在鐵欄外站定,裏麵奢華的擺設仿佛是他昔日的寢宮送給這如鳳凰般耀眼的男人,絲毫不覺得浪費。
周天站在鐵欄外,諷刺的一笑,陸公公立即搬來椅子,服侍太子坐下,施天竹怒道:“有本事你放了我,有什麼恩怨我們自己解決。”
周天無辜的看他說:“我跟你有什麼,如果不是你招惹我,我知道你是誰!當時又是誰求著我要他,我自始至終找過你嗎,就算是在留人院本宮也是為四季城而去,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跟你之間,你沒資格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出現!”
施天竹憤恨的指著周天,可惜稚嫩的臉龐,加上他紅紫色的衣服,展現出的暴怒氣息,像一隻撒歡的小狗般,在周天眼裏毫無殺傷力,“是你當初對不起牧非煙,牧非煙恨你。”
周天聞言再次冷笑:“本宮想牧非煙最後跟你說的應該是讓你滾本宮遠點,本宮與牧非煙之間是君與臣的關係,是家與個人的關係,再往深了說,他願不願意跟我,跟你有什麼關係,何況他最後的意願,你應該比本宮清楚,你有什麼資格在本宮這裏好吃好住,還理所當然的享受著自己是受害者的身份?”
“你胡攪蠻纏!”
周天道:“本宮不欠你什麼,你也別太看重自己的那副皮囊,你之於本宮不過就是個俘虜那麼簡單,你的價值在於你在錦衣殺的地位,而不是你長得多好看,本宮會怎麼待你。施天竹,身為一位俘虜,本宮沒有虧待你,請你以後擺正自己的位置,別好像我會虐死你一樣,本宮給你的享受,你就理直氣壯的收著,說實話,本宮也不想帶你回來,相對於你來說,你遠不如你哥識時務,可惜,他隻不過不具備你在錦衣殺的地位。”
施天竹被說的麵目漲紅,紅紫色的衣袍憤怒的在他手掌間揮舞:“你敢打我二哥的主意,你又憑什麼瞧不起我,我二哥又不是為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
周天冷靜的站起來,目光寒冷的盯著這隻仿若過冬的火鳳,他是很漂亮,可她對美色尚且不如蘇水渠的一份水利報告來的讓她心動:“別他高估他人,那天誰勝誰負誰都看得出來,還是說你希望本宮和你哥再次交手,讓你知道你在這裏是因為什麼!”
施天竹顯得有些混亂,除了憎恨焰宙天,他想不出他還能在這裏做什麼,落在焰宙天手裏,一個讓他和他哥無力還手的人,在他的年齡階段除了恨他還不知道隱忍和奮發意味著什麼!
施天竹大喊:“是你的錯,就是你的錯!”周天看了他一眼,失望的甩袖就走,到底是稚嫩的‘天真可愛’,連淺顯的道理都不懂,真不知錦衣殺花了多少心血才養出如此‘弱智’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