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公公好奇的看眼主子:“主子?主子?”
蘇義聞言把眼睛一閉,該死的藥苦死了,他忍受著這些折磨憑什麼前殿的人依然可以醉生夢死,晚上有知己暖床還有人幫著打架,他日子過的很舒坦嗎!
但事情反過來想,換做自己跟錦衣殺動作,似乎隻會死的比較慘一點,可,蘇義嘴角陰冷的一笑,天無絕人之路,如果能生下一兒半女,江山他也要為孩子搶到手!但,話又說回來喝這些東西,真有可能有孩子嗎?
蘇義皺著眉看眼桌子上的藥湯,縱然有懷疑,但既然開始了何不咬著牙試一試,蘇義頓時坐起來,猛然喝下那碗藥,苦的他直想吐,卻硬生生的忍住,當沒事般躺在貴妃椅上,等惡心感散去。
地務司內,孫清沐到了衙門才聽說太子昨晚辦的‘好事’:“太子真的將那人吊至城門之上?”
“是呀,孫大人,很多人圍觀。”
孫清沐頓時有種任務又加重的錯覺:這下,跟錦衣殺要怎麼和談。哎,孫清沐不禁有些憂愁,但也難說這件事對與不對,畢竟錦衣殺不但企圖動了太子妃,還挑釁了‘禁殺令’。
隻是這樣鬧下去,錦衣殺和朝廷和談的幾率不大,可施天竹在太子手裏,施弑天隻要顧念他,那份拜帖就在生效。
孫清沐向衙門內走去,沒料到昨晚太子沒去後院竟是去了那裏。
太子所為,最令人恐慌的不是朝臣,是沈飛,他不確定上次那些人是衝自己來的,還是他們隨便想抓人,正巧碰到了自己,如果是前者,錦衣殺若把這件事透露給太子,太子豈不是懷疑自己!
沈飛一改往日的柔弱,焦急的在宮內走來走去:“太子似乎越來越讓人摸不透了,他該不會真的是喜歡上女人了吧?”不行!他必須為最壞的打算做準備!
蘇水渠對這件事沒有任何看法,隻是他沒想到,太子不過沒有連著來他這裏,跟在他身邊的人便受了氣。
小十一不高興的為公子抓藥回來,一路聽到嚼舌根的人,小臉氣的通紅:“什麼叫他們公子不好看太子隻來了一天就膩了。”
“小點聲,別讓咱們主子聽見,咱們主子心細。”
小十一把藥放下,看了裏麵緊閉的門一眼:“我知道,主子還沒醒?”
“沒呢。”
鬧騰了一晚的歐陽府,終於靜了下來。
林微言一直在哭:“是!我是說了去伺候太子!那又如何,他可以釋放我爹,他可以讓我林家不被人指指點點!你總讓我忍耐!你告訴我要忍到什麼時候!你知不知道天天有人去我家鬧,姐姐妹妹的婚事也被退了回來,誰願意再招惹我們這樣的人家,我不求太子!你說我還能怎麼辦!你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