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瞬間緊張,陸公公更是急的團團轉:“怎麼辦是好……這可怎麼辦……”
子車世皺眉,從剛才的交手中他斷定對方身份一定不凡,如今又能跟周天交手這麼久不落下風,加上胖子手上帶著的紅玉,子車世敢說,如果胖子死了,即便胖子不能但他背後的人也能讓周天和焰國所有人跟著陪葬,重要的是,這仇結的也太冤枉:“快想辦法讓周天住手!”
“再想了!你都沒辦法我能有嗎!不如祈禱那個胖子武功蓋世,把周天打傷了掉下來。”
陸公公汗顏,他家主子從九歲起追求學武到達了瘋狂的地位,甚至認為自己夠強大才沒人敢撼動她的地位,為此主子到了六親不認的地步,如果讓主子掉下來,不如祈禱孫大人出現來的現實:“賀惆!盯著,我去找孫大人。”說完年邁的身體飛速踏起,瞬間消失。
子車頁雪仰著頭,看著漸漸落於下風的胖子,心裏扼腕不已:“不中用……”連女人都打不過。
混亂急速加劇,漠國的城護為了百姓安寧企圖製止兩位鬧事者,結果場麵越鬧越大,受傷的人越來越多,幾乎演變成一場騷亂。
在騷亂的中心,一間酒樓的二層雅間裏,完整的木窗內,一名男子悠閑的搖著薄玉製成的扇麵,慵懶的靠在軟榻上假寐,一襲墨黑色的冰蠶鑲金長衫工整的穿在他身上,透明精致的五官透著俊美剛毅的陰冷,嘴角微微揚起,顯示著此人不錯的心情。
榻下,兩名少女跪在蒲團上,彈奏著一曲曲賣唱的曲調,其中一個彈的手指流血,也沒敢停下,兩位少女旁白跪著一位哭過的美麗女子,嬌柔的麵容楚楚可憐,梨花帶淚的麵龐鑲著一對秋水瀲灩般的眼睛,身上的衣著並不華麗,卻為她添了抹更加讓人心憐的柔弱。
此時她垂著頭,發上的木釵線穗無質感的落在發絲上。
男子隨著琵琶聲放緩了手中玉扇的搖擺頻率,比玉更精致的手指,襯托著上好的玉扇也成了俗物,突然,男子薄唇動了:“小胖為了你,可給自己招個勁敵,果然紅顏禍水。”
哭泣的女子害怕的瑟縮著,她明明什麼也沒做,她不過是在下麵賣唱,那人非要拉她喝一杯,她隻是怕了,才在對方說出什麼都能滿足她時,瞥見了窗外的一塊玉,無意識的說了聲想要,本以為可以拖延到大哥來舊自己,誰知道大哥剛到,已經被門口的人甩了出去,她嚇的想回家,她隻是賣唱的,不過是糊口飯吃,何必要忍受那人那樣的侮辱。
男子悲天憐人的歎口氣,似乎房內的空氣也縈繞了他尊貴的氣息:“不過一杯酒,灌下去有什麼難,非要多此一舉。”
女子聞言,止住的哭聲再次響起,祈求的跪在地上磕頭:“求求公子放過我吧!我隻是一個賣唱的,當不起剛才那位公子的抬愛,我已經成家了,丈夫有病來不得已出來拋頭露麵!求公子放過我吧!”女子說著不斷的把頭往地上磕,瞬間血青紅腫:“公子!求求你了。”
嘣——琵琶的弦因為長時間彈奏,經受不住撥弄的力道,斷了,少女瞬間惶恐的跪在地上,手指上的傷又加重一分:“公子恕罪……我們喝酒,求公子開恩……”
男子聞言,眼睛未睜,溫和的道:“來人,再換把樂器,一直彈到阿胖回來為止。”
“是,主子。”
子車頁雪已經有些後悔把周天推上去了,看著肆意虐打胖男人的周天,遙想著傳說中的屠城,子車頁雪從未覺的平日溫文爾雅的周天,發起瘋來六親不認:“哥,你想辦法啊!”
這是他為數不多的、不帶你諷刺的叫子車世哥。
子車世臉色凝重,他希望周天下來,當周天一拳轟中胖男人的胸口,子車世下定決心道:“我和賀惆賀悵去製止她,你防止有人下黑手,如果製服了周天,立即拖著她離開。”“是。”
幾人同時出手,子車世、賀惆賀悵攔截周天,子車頁雪清掃周圍的焰國侍衛。
瞬間胖子承受的攻擊減弱,但眼裏的陰毒更剩剛才,直接向周天要害攻去。
子車世、賀惆、賀悵怎麼會讓周天受委屈,幾人同時撤手,周天眼睛嗜血的瞬間迎上胖子的掌風,兩掌相觸,胖子閃躲不及,快速後退幾步,吐出一口鮮血。
周天的殺機瞬間逼近。
胖子也是下死手的反擊,兩人瞬間又站在一起,胖子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手臂和耳朵都被思想混亂不輕的周天咬下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