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皇上病發突然,若說多突然也不顯示,皇上昨夜笙歌衣著單薄了些,外麵又飄著雪,偏巧最近得寵的女子喜歡雪夜曼舞這才讓皇上著了涼,此時那女子還在雪地裏跪著不敢動。
心妃更是恨焰霄沒用,才幾天的功夫又病了,這讓她接下來的計劃如何行事,不中用的東西!
王文體不用忌諱眾多太醫的膽怯,隻是一五一十的把皇上的病說了一遍,以及以後的後遺症,和他再著涼後可能存在的致命風險說與兩位娘娘聽:“皇上年紀大了,又曾服食過丹藥情況並不樂觀,還請心妃娘娘以後加緊看顧,即便草民醫藥生用皇上康複後,也要主意起居。”
心妃恨不得把皇上咬死,氣死她了,但此時也隻能裝出擔憂的樣子,努力點頭。
宋依瑟更是歎口氣,對身側的梨淺道:“去告訴太子。”皇上這次病重她也不再拿主意。
心妃一聽太子,心裏的憎恨直衝胸口,卻表現的不慎在意:“我進去看看皇上。”說著含著淚走了。
周天慌慌張張的趕來,後麵還跟著鷹風流,但焰霄已經睡了,她也沒大聲說話,隻能聽王文體說了父皇的現狀,眉頭也皺了起來,她早料到焰霄這樣遲早出問題,一直以來保養的用度從來沒有缺了皇上的,想不到還是如此。
“殿下,姚侍還在外麵跪著。”宋依瑟提醒道。
“你看著辦!狠狠的辦!本宮看誰以後還敢魅惑君王!”她能做的隻有這麼多,不是沒提醒過皇上,但根本不聽,出事了吧!
“是。”宋依瑟小心的應著,看起來有些怕心情不好的太子,但見太子總是拍桌子,而旁邊正好有一杯熱茶,便小心的移開了,她雖然眼睛看不清,但不是完全看不見。
鷹風流直接注意到了這個小舉動,詫異的看向他從進來就沒怎麼放在心上的女人,因為他也正打算那麼做,沒有十足的在意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周天細小的輕拍舉止,但太子妃不是瞎子嗎?重要的是焰國女人都討厭她們的太子才對,她為什麼不直接讓周天燙到?
宋依瑟沒有注意鷹風流,隻是安靜的看著太子,即便是微小的一絲光亮也不想錯過。
鷹風流心突然一緊,忽然有種自己東西會被搶走的錯覺,鷹風流不受控製的想拉走她,但也也知道不合適,心裏頓時有些無措,這位太子妃真的是女人嗎!不會是男人扮的!
鷹風流兩眼頓時睜大,怎麼想都覺的自己猜對了!他一定是男人,不惜這種手段接近他的周天,絕對不能放過她!
周天看眼依瑟:“多費些心,回頭讓寄夏再派……”不對啊:“風流,你身邊的禦醫讓我用一下。”
鷹風流急忙從自己的思慮中回神:“太醫,好好,爺這就去叫。”
宋依瑟這才注意到有人走了:“他是……”
“鷹國的皇子。”周天怕她不知道解釋道:“就是與齊國交好的那個。”齊國總應該知道。
宋依瑟心裏瞬間一驚,急忙看向旁邊的王文體,但這一瞬間也是極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