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站起來:“本皇上要回去清君側,手中沒有足夠的兵種,聽聞焰皇手下用兵如神,不如借些來用,從此我們互不幹涉,天威不會阻了焰國的發展道路,焰國也無需忌憚天威!”

周天突然笑了,隨即又立即冷臉:“你以為朕會怕了你們!朕既然敢動你,就不介意你背後的勢力找上來,不過朕向來是宅心仁厚之輩,如果天威國誠意足夠,朕也不是騰不出人馬供你驅使。”

宋岩尰在一旁聽的早已混亂,堂堂天威國皇子竟然給皇上下跪,這也就罷了,說話還一直處於下風,哪有天威半點氣魄。

可宋岩尰亦不會無知的認為天威送來的是好相與的皇子,聽聞此人心狠手辣,那他對皇上如此忌憚,定然是被皇上拿捏住!可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他怎麼一點未察覺!

宋岩尰心裏不禁又謹慎了幾分,越加看不懂高位上的帝王。

天武看著焰宙天,目光張揚冷靜,兩種矛盾的氣質混合在他身上竟然絲毫不顯得突兀,他掃過焰宙天手腕上的殷紅,理解了‘誠意’兩字的意思。

也相信焰帝有膽量派兵給他,不怕得罪了父皇:“三年糧食儲備,以焰國的基數為準。”天威國三年儲備是天文數字,除了齊鷹兩國誰也承諾不起。

“痛快!”交易焉能有不付出的道理,她又不打算拿下天威國,天威國誰當皇帝與她有何幹係,但想借她的東風必須要有付出!“宋丞相,盤點下月國留在我們這裏的軍部有多少,全部送給武莊殿下,告訴他們,若是誰在此次行動中立功,焰國給予誰公民待遇!”

宋岩尰不敢再有任何異議:“是皇上!”

天武為難的看向焰宙天,他什麼意思?“若在下沒記錯月國是您的戰敗國,敗軍之師怎勘大用,焰帝莫不是在敷衍在下。”

周天眼底多了抹笑意,看向天武的目光別有深意:“堪不堪用上了戰場才知道,朕既然敢給你,自然是可用,焰國與天威必將世代友好,若焰國出兵豈不是對盟國不敬,月國雖已經無主,玉帶也任其記在我焰國名下,但如今月國還是月國,若能借你我合作又不累及子孫的好處何樂而不為。”說著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天武揣測著焰宙天的笑臉,隱約明白了焰宙天暗處的意思,他是想借月國名義出兵幹涉天威內政,保全焰國中立的美名?

天武此時別無選擇,隻能信他,他必須回去沒能震住焰國是他失算,隻能賭一把:“希望焰帝說到做到。”

周天自信道:“自不會另你失望。”冬季招收的軍隊也該出去走走,免得放在家裏訓練不出水平!“五天後,城郊外領人,恭祝武莊皇子一切順利。”

天武深深的看他一眼,直覺自己不會信錯人:“多謝皇上,告辭。”

天色剛黑,嫋嫋炊煙從萬家燈火中升起,最後一撥叫賣的人散攤主已經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街道上的飯館酒樓此刻開始聚集客人,行一天中第三次熱鬧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