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拍拍他的頭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還是周天想開了口:“怎麼了?”

蘇義平複的心顫了一下,放開抱著的女人,臉上揚起一抹苦笑:“父親想把六弟許配給您。”

周天聞言沒有驚訝,讓蘇義忌憚的人就那麼幾個,也不難猜:“你弟有喜歡的人嗎?”哎,蘇永忠傷了蘇義的心了。

周天覺的蘇永忠平日挺聰明的人這次怎麼拎不清,得罪了蘇義,他以後的仕途能一帆風順,平日挺有頭腦的小人,這次急功近利了。

蘇義聞言看向皇上,知道皇上不貪色是一回事,真聽到皇上不在乎是另一回事,若是以前,皇上肯定高興,恨不得把天下男人折磨死、嚇死了才高興。

蘇義認真的看著皇上,確定皇上沒有試探自己的意思,心裏的心終於落下,連帶著被父親算計的心也明朗很多,本心一點點的回籠,再看皇上時竟然生了幾分調侃的心情,別有深意的提醒:“皇上,臣弟長的很英俊,文采不敢說多出眾但也是詩詞文琴不逞多讓的男子,若是皇上……”

周天笑了,哪有不明白蘇義想什麼的意思,周天忍不住點點他的額頭:“你呀,讓朕白擔心了。”隨即站起身,似真似假的道:“你一個就夠朕操心了,朕再弄幾個替朕添堵嗎。”

蘇義聞言心裏頓時美的冒泡,一掃剛才的陰霾沒正經的起身從後麵抱住皇上:“微臣哪給皇上添堵了,微臣對皇上的心日月可鑒。”

周天無奈的揉揉額頭,心裏佩服蘇義的承受力,這麼快就滿血複活:“就你嘴甜。”說著想退開蘇義的鉗製。

蘇義先一步轉過皇上,笑容燦爛炫目,一身黑色為主的朝服更襯得他英挺神武,他直接低下頭吻上朝思暮想的容顏,細心的描繪著她嘴角的輪廓,小心翼翼的把她捧在手裏討好。

不知是不是太久沒在上書房與皇上親熱,蘇義的呼吸有些沉重,漸漸不滿足淺嚐輒止,試探的打開周天的貝齒,長驅直入的闖進去忘情的索取。

直到蘇義感覺懷中的嬌柔輕吟了一聲,才氣喘籲籲的放開不舍的纏綿,故作無謂卻難掩欲念的道:“皇上知道微臣多甜了吧。”

周天趴在他肩上笑了,酡紅的臉頰在龍袍的映襯下分外動人:“嘴貧。”說著退離蘇義的懷抱,平複好亂了的心跳,拍平不皺的衣衫道:“回去選一位與你六弟情投意合的女子,別好高騖遠,女子再好不適合便不是良配,少打亂七八糟的主意,到時候把好人家的女兒逼死了,朕饒不了你。”

蘇義趕緊聲明:“臣弟可是好兒郎,哪是逼良為娼的惡人,皇上別太偏心,向著別人家的女兒。微臣自知不如尹惑在子民間的名聲好,但臣弟絕對好人,從未行過惡事。”

周天見蘇義說的與有榮焉故做感興趣的道:“這麼好,說的朕都想看看是怎樣的好男兒。”

蘇義聞言急忙否認:“不是!皇上!臣弟隻是一般的人不值得皇上感興趣……真……真不值得皇上感興趣……”蘇義小心的瞄著皇上打趣的目光聲音越來越小,忍不住更小聲的嘀咕:“皇上仗勢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