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早朝氣氛異常詭異,不單是今日,應該說最近就氛圍不對,群臣早已嗅到奇怪的動向,一個個安靜的不敢在職位上出現任何紕漏,唯恐成了殺雞儆猴的雞,就連最近不爽牧非煙入駐吏部的臣子,也不敢彈劾於他,朝廷上下一片風平浪靜。
周天今日未掩孕像,但今日背後除了站著陸公公還站著她以往殺人放火不可或缺的賀惆賀悵。
下麵的朝臣一陣心驚,即便因為賀惆賀悵極力克製,也難以控製的驚呼出生!
賀惆幾乎瞬間騰飛而起,一腳把發出聲響的臣子踹了出去。
隻見那臣子如脫線的沙包,重重的摔在地上,掙紮了兩下,沒了動靜。
皇上還是以前的皇上,依然平調的念著最近幾個月慣了的內容,剛才有人飛出的刹那她甚至眼睛都沒眨一下繼續念著。
群臣頓時靜若寒蟬,卻沒人再敢發出一點聲響,那些原本因為皇上這兩年好說話,打算彰顯氣節事後另言的人頃刻間閉上嘴,瑟縮在原位,心裏沒了主意!
接受嗎!無疑有人心裏別扭,但麵對生死這一刻站出去毫無逃脫的可能,怎麼辦?
眾臣隱約看向站在首位的幾位文臣武將,希望他們有點反應,若不然他們焰國臣子的骨氣在哪裏!
蘇永忠近乎無禮的盯著皇上的腳跟,整個人放空般閃過皇上給群臣的認知,皇上懷孕了?誰的!不是,皇上怎麼能懷孕了!是不是蘇義的?皇上難道不是男的?一定是蘇義的!
蘇永忠天人交戰的幻想著,種種神奇的情緒融彙在臉上,成為今日表情最多的臣子。
周天念完一天的‘功課’下麵沒有萬歲聲沒有諂媚聲,除了微弱的呼吸什麼都沒有。
段良案想冷哼!非常想,如果不是前麵死了位大臣,他估計已經跪下來聲討皇上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她怎麼能把全焰國的臣子當傻子騙!怎麼能把他們的滿腔熱情踩的粉碎!
她就算是女子又如何!既然決定當一輩子男帝為什麼要有孕!當他們都是軟柿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們再窩囊也是堂堂七尺男兒,豈能任一姑娘隨意侮辱,而她還侮辱了全焰國男子!
段良案氣憤不已!他毅然看向一旁的孟先己!他要與孟家一起讓皇位上那明目張膽懷孕的女子看看!他們不是她能隨意拿捏的泥人!孟家世代忠良!諫言不分尊卑,皇上有錯也一樣直諫!才有了孟家百年的好名聲,此次是孟家和他段家彰顯底蘊的時候了!
段良案想看孟先己!
孟先己接收不到,此刻如喝醉了酒般晃晃悠悠的,腦海了全都是那日鬧市口所見的身影,滿眼疑惑,竟然是真的!她不是男子?
孟先己恍惚想起她對著他諷刺的笑,她把偏沉的零食隨手扔自己手上,她一身蝶衣走在前麵,從容不迫,不說話時自有一番大家閨秀的氣勢,是他見過最美麗的女子。即便說話時很可惡但也讓人移不開眼。
段良案見狀!氣的牙癢癢!關鍵時刻他走什麼神!這時候都能走神,真不知道孟家怎麼教出這樣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