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解開良家的恩怨,不想讓從小長大的友誼形同陌路,她豁出去了要跟他走。
可也應為自己的堅持揭開了他身上的瘡疤,原來那次遷怒後的毒打讓他受了隱傷!對一個男人來說那意味著什麼!
穆傾柔震驚了。
她不介意。
但他介意。他走了,因為姐姐。
毀了曾經那樣自信的男人。
為什麼!不過是不喜歡馬鐙上的圖案,為什麼如此心狠。
後來她知道了因為主母的兄長也想入穆家飼馬,封家必須離開,所以穆清幽想出了為主母‘一勞永逸’的辦法!
穆傾柔的心裏隻容下了恨,封家是他們千方百計請來的,如今為了一己之私就把他們趕走,什麼理由不能用,偏偏是如此作踐人借口,以後封家如此在同宗立足!
既然毀了她的一切,她也不會讓穆清幽好過。她知道自己漂亮,以前從未注意過自己皮囊的她,開始精心裝扮。
今日穆家張燈結彩的迎接著子車蓄德的到來,那個不可一世的男子,即便以姐姐的身份也高攀了的男人。
據說他此次來是為了與姐姐穆清幽聯姻,憑什麼姐姐還能滿臉幸福的坐在那裏,她毀了別人,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坐在滿堂賓客的客座上,穆傾柔第一次正眼看子車蓄德,好看與否她沒認識,他背後的財富她沒興趣,她隻知道那是姐姐的男人,是姐姐的幸福。
男人?嗬嗬,誰說的清呢,不管女人多美不管多愛,他們也會娶一個又一個妾室進門。
穆傾柔端著香茶,求來了當眾表演茶藝的機會,她感謝自己平日沒有疏於練習,依然能從眾姐妹中爭來這差事,當她把茶端到子車蓄德麵前時,背著所有人,對他未來的姐夫,嬌羞的笑了。
她忘了怎麼跟子車蓄德有了牽連,總之他喜歡背著所有人送她小東西,他說喜歡看到她笑,且霸道的隻準對著他笑。
子車蓄德是不是好男人傾柔從未深究過,但他是優秀的男人,武功、名望、權勢他應有盡有,更有無數的女人。
傾柔不知道子車蓄德的自信來自哪裏,他總以為所有人都該是他可任意摘取的勝利品,他抱著我,心動嗎?沒感覺!
穆清幽終於知道了。
傾柔與子車蓄德相遇在後花園的一幕,讓敏感的清幽嗅到了不一樣的危機,事後她皺著眉將一杯熱水灑在傾柔身上。賤人!
杯子“啪”的碎了一地,傾柔看著,仿佛有那麼一點解恨:“對不起,不是我願意的……”如果可以她寧願遠走天涯,過簡單的生活!是你先開始的!
“你算什麼東西!除了那張臉你有什麼!”
穆傾柔也不知道除了臉她還有什麼,或許在男人眼裏、在子車蓄德看來有張臉就夠了,何必平添太多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