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佳彼此看了眼,不明所以的都看到了彼此的困惑。
他們這是釣的什麼魚?我用眼神同阿佳交流。
後者隻是單純的眨巴著眼睛,除了搖頭一無所知。
父親從見到阿佳之後,就決定正式認了阿佳為幹女兒,並不像童俊生那樣隻是走了個形式,而是真正意義的女兒,也就是說,我和阿佳不隻是妯娌的關係,更是真正意義上的姐妹關係。
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多少有些無法接受。
雖然也不是沒有懷疑,可畢竟也是相處了幾個月的朋友,說背叛就背叛了,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實在太突然了!
“阿佳啊,送小琦上樓休息吧!你們在醫院折騰了半天,應該也挺累的了!孩子現在在房間裏睡覺呢,你有空也去瞧瞧吧!”
“哦,知道了,父親!”阿佳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聽從了父親的話,扶著我上了樓。
“我想不通理由!”回到我房間她並沒有立即去看孩子,也不理會我是什麼表情,在扶著我坐下後,自顧自的起開了一瓶冷飲,抓著頭百思不解的嚷著:“為什麼呢?太突然了!”
“你想說什麼?”
“我隻是懷疑而已,可是剛才楚先生的舉動,是不是太,他極端了!!”她一口氣喝下了一半,“我更加想不通理由是什麼?!為了利益?父親不是對吉娜有大恩嗎?保鏢不是絕對的效忠主人家嗎?怎麼到了吉娜這裏,說倒戈就倒戈了呢?難道童家為了收買她,給了她更大的利益?這的多大的利益才能說通一個人恩將仇報啊?”
“可是,你也看到了,如果她沒有做,那麼也不會采取反抗的手段帶著傷逃走了。甚至還有接應的人!”我也想不通,可事實已經擺在了眼前,這又要怎麼解釋呢?
阿佳苦著臉沮喪的不行,揮了揮手說不去理會了,反正沒有危險就好了,也不願在深想其中的利害關係。然後抓著冷飲離開了我房間,去看孩子了。
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很牽強!我的流產征兆應該和吉娜無關。琳達雖然說那段時間吉娜寸步不離的跟著我,但關於我的日常飲食吉娜並沒有親手接觸過,阿佳也不懂做飯,都是保姆在做啊!
更何況,醫院的檢查也並沒有檢查出有藥物的反應,反倒是查出是與我自己自身的原因有關,憂慮過度造成了流產的先兆。
吉娜其實是可以解釋的,可她並沒有解釋,反而臉色變得很難看逃走了!
哪裏不對?好像有些說不通!抓了抓頭,腦子裏除了大圈套小圈的問號,什麼都不剩了。
沒到遇到不明白的時候,我就會想起顧長風來。如果他在就好了,他的腦袋真的好聰明,iq應該很高吧,至少兩百點!
閉上眼睛,腦子裏又浮現出他被警察帶走前的笑容,他讓我相信他,可是兩個月毫無音訊。
你到底在哪兒啊?七個多月了,再有八周,不,六周左右就快到預產期了,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知道自己睡著了,更知道自己流下了眼淚,可惜這一次沒有人幫我擦,隻能任由它侵濕枕巾,融進混沌中。
這件事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星期,某天午休時間,我還沒有從與顧長風夢中團圓的美夢裏醒過來,砰砰的腳步聲從走廊外響了起來,把我的好夢給毀了。
有了孩子之後我就變得很嗜睡,醫生說這大概是因為我身體本來就虛弱沒有調養好的關係。
因為先前流掉的那個孩子給我身體帶來的打擊太大,還經曆了大出血,僅是住院休息一個月根本不能得到有效的調養。
我現在這樣其實就是因為貧血外加上先前的後遺症所致,可睡著了就睡著了,若是被吵醒我也真的沒有辦法再讓自己這樣傻睡下去。怕自己睡成了豬,顧長風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