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頻繁”這一部分就是指你在說話的任何時候。男人一次隻能幹一件事情。我們都是些臭名昭著的單件任務完成者。我們無法在講一句話的時候同時保持一個性幻想。所以,我們說話的時候就不可能產生幻想。可是,當一個女人與男人講話時,這個男人就有兩個選擇了:
1.傾聽。
2.幻想與這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的女人發生性關係。
這就可以解釋女人對男人的共同抱怨了——我們不願意傾聽。這並不是因為我們並不想聽你們在說些什麼,而是因為我們不能同時做兩件事。傾聽從來都沒有超過第二位優先權的時候。(好吧,也許這聽上去跟我們說不願意傾聽是一樣的。可是,我們最好不要糾纏在這些語義學問題上好不好?)
我敢放心地說出這個秘密的原因是,男人已經明白這一點,而女人卻又不相信這一點。女人是些能同時做多件事情的人。我敢打賭,女人可以把一個幻想與一場對話混為一團而不錯過一點點內容。女人有可能以為男人也都是這樣的——可以整天胡思亂想一通而又不失去重心,也不會昏頭昏腦。可是,我們實際上做不到這一點。當你們談話時,我們會狂想與你們發生性關係的事。如果你沒有吸引力,那我們就是在打你身後的那個女人的主意。這並不是我們引以為自豪的事情,而是我們天生的缺點。
如果有任何哪位女士認為我這是在以偏概全,我會非常高興見見你,並聽取你的意見。可是,請帶一位聰明的朋友跟你一起來,萬一你看錯的時候還可以有個幫手。
遠程通信並不是人人都可以進行的。要獨立工作還隻能某種特殊的人才行。我建議試著弄一個星期的遠程通信,然後進行下列測試,看你是否具備能夠欣賞這種生活方式的素質。
是否能欣賞遠程通信生活的測試
你是不是在任何時候都能打開冰箱門,任何東西隻要沒有凍結在格子上,都可以往你臉上的那個大洞裏填?
你是不是在任何時候都可以光著屁股來一個會議電話,並體驗到一種極強烈的、很內疚的快感?
你是不是在任何時候都能痛罵一個沒有生命的物體,過後又對它道歉?
你是不是在任何時候都可以進行性獨奏,並大聲叫喊著說:“得有人為此付錢給我!哈哈哈!”?
如果你對上述這些問題的答案是yes,你就應該更頻繁地進行遠程通信。
工作站的未來
我1979年剛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任何體溫正常的人都有資格獲得一個單獨的私人辦公室,還是帶門的。那是些體麵而無憂無慮的日子。當時,我是為一家巨型銀行工作。每天,我會關上我的私人辦公室的門,一連打好幾個小時的私人電話,對對自己的支票簿,然後跟漂亮的女同事拋媚眼。有時候,我也跟不漂亮的女同事丟些媚眼,在我這方麵來說,我認為這是為了“練習”。
在緊閉的門後,我有數幹名同事也在幹同樣的事,除了少數一些漂亮的同事以外,她們被迫從一個房間走到另一個房間,以便使這個係統保持運轉。
最終,我的公司被它的競爭者以12美元外加一些郵票的價格收購了(我忘了實際的價格),我的大多數同事也被炒掉了。我依靠自己最有價值的職業資源——運氣——而逃過了這一劫,因此我像藤壺一樣恰好粘到另一家大公司上。我還為此得到受之有愧的大幅工資提升。
雖然我的無能反而換來了更好的工作,可是,我仍然帶著一肚子牢騷、失望和大笑來看待以往的生活。之所以會大笑,是因為我以前的一些同事時常打電話來問是否有空缺。我找到一百種不同方法來告訴他們說,我的新公司標準高得多,他們不應該把這裏當作一個考慮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