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沒有問題,剛才那位,我轉告他可以麼?”肖堯自己對左煌哲言聽計從,忠心不二,他唯一擔心的是自己轉告給阿七的話,是否管用。
阿七押著李躍龍出去了,不在場。
“沒問題。”
是肖堯把阿七叫來的,阿七自然明白肖堯和自己的關係。
左煌哲快速、簡潔、輕聲告訴肖堯三件事。
“第一件,從現在開始,你到對麵好運來客棧給我死死盯住一個外號黃蜂的男人,為時三,適當時候做出追殺他的樣子,嚇嚇他,我需要從他嘴裏得到一些情報。”
“是,軍師。”這種事對肖堯來,菜一碟。
“第二件事,轉告七哥,讓他打探一下血殺聯盟最近三有沒有行動,任何行動。”這是左煌哲在海大酒店樓梯上聽見的話。
“是。”
“第三件事,還是七哥的,查查血殺聯盟內有沒有一個濃眉、方臉、膚色不黑不白的男人,不對,”左煌哲的話停頓在這裏。
全是廢話,相當於沒。
那個人的特征自己當時就沒找到,該怎麼形容呢?
“對了,寒氣,渾身上下帶著拒人十裏之外的寒氣。”
不欠他的錢、沒白吃他的飯、沒有刻骨仇恨,自己還跟他素味平生,擦肩之際,他都能強烈感受到一股寒氣,入骨三分。
這種人放在平常,和周圍人相處,絕對也是一座冰山,碰觸不得。
“身上帶有寒氣。”肖堯重複一遍,加深自己記憶。
這個詞,這種法,第一次聽,新鮮。
“還有一個,跟著他的手下,長相凶狠,脖子上帶著一個青龍吊墜。”
“一個不好找,這樣的兩個人湊在一起,找不出來應該不難。”肖堯放心了。
這種事,有訣竅才好辦。
兩人的低語剛剛完,海鮮館的夥計舉著一個大大的木托盤,送來肖堯的晚飯:“先生,讓讓,您的飯菜來了。”
當肖堯的飯菜擺好後,左煌哲結束了他的晚飯,離開前,他用筷子站著酒,在桌子上寫出0三個數字。
肖堯手指敲了一下桌子,傳達出自己明白的信號。
左煌哲迅速離開。
不到一分鍾,阿七走進來,接替左煌哲坐到他原來的位置。
前前後後,這張桌子分別出現三個人,每個人和每個人之間互不相識,沒有任何麵對麵的直接接觸。
阿七揪走李躍龍,擺出無賴嘴臉,要挾他以向尤家告密為由,敲詐李躍龍給他弄一張出入城門的通行證,有效期至少一年。
“你要通行證幹什麼?”李躍龍暗中猜測。
“關你屁事,立刻給我弄,兩之內,我要見到,否則,尤少爺回來對付你的。”阿七根本不可能給他解釋。
“殺人劫貨走私販毒買賣軍火,哪種?要通行證容易,算我一份怎麼樣?”李躍龍垂涎血殺聯盟的地位和實力。
“哼,我看我送你回去見剛才那個人更劃算。”阿七冷哼一聲,掉頭往回走。
是,阿七並沒強迫他。
畢竟拿人手軟。
李躍龍遲疑片刻,剛才兩個人的表現分明不認識,但阿七抓他時左煌哲的在場,又讓他膈應。
他悄悄跟在阿七後麵重新溜到蔡娘子海鮮館門口,目送阿七坐下。
左煌哲已經走了,兩人沒有見麵。
李躍龍鬆了一口氣。
他答應阿七,有私心,希望借此拉近和阿七的關係,進而進入血殺聯盟,腳踩多隻船,橫行林夕無阻礙。
李躍龍吹著口哨,雙插兜,左右搖擺,邁著妖嬈的腳步,走進好運來客棧。
一樓,左煌哲坐在一張桌子前,悠閑的喝茶。
“我讓你監視黃蜂,你怎麼在這裏?人跑了怎麼辦?啊!”李躍龍敲著桌子,氣呼呼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