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師伯與他的對話就可以得知他與師伯的關係非同一般的親密,眾師長們對其也是甚是熟悉。卻不知為何三四代弟子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現在又被逐出師門,讓他們更是驚訝的是師伯在此時對他的挽留。這就讓他們的求知欲望達到了一個空前的狀態。隻見當才那女娃子對他的三師兄眨了眨眼,那青年頓時微笑著搖了搖頭朝玄機子說道:“師伯,能和我們說說這位大師兄的事情麼?為何我們都不知道它的存在,連七師妹都不清楚。”
玄機子聽得紫空的問話正色道:“紫衣到現在都還沒有長大更何況是當年,她能知道些什麼。其實這在山門也不是什麼秘密,隻是時間有點久遠了大部分人都忘了擺了。當今武林能夠知道美郡王的威名的人怕已是不多了,他自己的事情還是讓他自己來說吧。”
“我的事情沒啥好說的,也就是一個比你們早入幾年山門的非正式弟子,當年我學藝不精,連累了師傅,閉關之後也沒有得到太大的改善所以就被逐出師門了。說到小師妹當年我還抱過她呢,小時候她可皮了可勁的哭。害的我再也不敢抱了。”紫竹輕聲的說道,他那張臉從始至終都掛著淡淡的笑容。讓人咋看之下倍感親近。
大家都知道事實其實並非如此,隻是當事人不願說明也是無可奈何,隻能強製的按下內心的好奇。
“誰說我皮拉,聽我娘說我小時候可乖了,大家都喜歡我,都願意找我玩,你說你還抱過我那我怎麼不知道,山上的人都知道我的記憶力可好了。你這分明就是嫉妒我。”紫衣目光狡黠的說道。
眾人聞言都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目光都落在紫竹的身上,看他如何應對自已的刁難。紫竹見狀不由想到:小師妹小時候就是古靈精怪,長大之後卻是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那麼的難對付。不過紫竹並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隨即隻是輕笑的搖了搖頭並不做答。眾人見狀也是大感無趣,紫衣更是叫出了聲:“師伯你看他都不理我一點都不好玩,你可要為我做主。”
“紫衣,小竹當年確實抱過你,那時候你似乎很不喜歡小竹,一到小竹手上就可勁的哭,害的他就再也不敢碰你了,你從小就是小竹帶著長大的,直到你八歲那年他和玄苦再次下山。連你的入門心法也是小竹傳授的,十二年了當年的那小女孩都已長大成人了啊。”
“那為何在我腦海中卻沒有他哪怕是一點一滴的記憶,他就是我那記憶中對我很好的三叔的弟子麼?三叔都走了十年了,他為何在這一刻出現,這十年他又去了哪?師伯你可以告訴我嗎?”
“紫衣,著並不怪你,當年你還小你沒有他的記憶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十二年的時間足以讓人淡忘應該忘記的一切,除非那人對你來說意義非凡。你對小竹沒有了記憶這隻能說明你和小竹隻是路人,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忘了就讓他過去吧。好了不說了抓緊趕路吧,都好些天了才到中州地界,都怪我這些時日太縱容你們了。”玄機淡淡的道,言語中透出了一股難明的憂傷。
在這過程中紫竹仿佛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並沒有參與其中。好似他們的談話都與他無關一般,難道他真的對著小師妹沒有任何的感情了麼?不是的,他就要離開了,何苦把當年塵封的往事再翻出來,自尋煩惱呢。
“師伯,你就告訴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吧,我真的是很想知道。”“紫衣你現在也長大了,你應該明白自己的身份了,什麼事情該知道、不該知道,該做、不該做。有些事情還不是你們該知道的。好了,我們還得轉道天府,時間緊迫剛才之事修得再提。”玄機突然麵色一整道。沒有人敢質疑邢堂首席副堂主玄機的權威雖然他平時和藹可親不大管事,四代弟子中的紫日也不敢何況他人。
這一行人就這樣緩緩的向中州的天府行去,他們的本來的目的地是在中州幽府,此事卻提前了一個月向著天府進發,除了玄機和紫竹之外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因為他們的此行的目的地是王府。
近鄉情更卻用來形容紫竹此時的心情最是恰當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