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了。”
“哦?各位陪審團,在這裏告訴大家一件事情,葉聰和杜曉迪,根本沒有結婚。”
我急得焦頭爛額,說道:“葉聰他是黑戶,他的戶口在辦理的時候出了問題。所以我們始終辦不了結婚證。可我們的婚禮是得到親朋好友見證的。婚姻不隻是一張紙。”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越澤打斷:“因為沒有戶口本所以沒有辦法結婚,葉先生隨後將你無情的拋棄,與林曼在一起,又跟你爭奪房產是嗎?”
“是的。”我點點頭,如履薄冰地回答,心頭有種不好預感,緊緊盯著他,等待他下一步說辭。
“這麼老掉牙的情節,在現實中誰會信?”
“我沒有說謊,事實本來就是如此,我沒有必要將自己一生的名聲,用在胡編亂造的謊言上。”我緊緊拽住前麵的欄杆。
“是嗎,那麼我想問一下,再坐的哪一位會相信被告人所說的話,除了被告人的證人和辯護律師,誰信,站起來讓我看看好嗎?”
沈越澤攤攤手,轉身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曉笛說的是事實,你身為律師不要血口噴人,為了錢都認不清楚事實。”王老師激動的從座位上站起來。
沈越澤還想繼續辯駁。
突然葉聰病怏怏地來了一句:沈律師不要說了,她隻是一個女人。
葉聰以無上高大的形象,在沈越澤把我逼到無話可說地步之時,出手幫助了我,同時也得到了再坐不少女人的好印象,為自己原本支離破碎的形象不知道加了多少分。
這叫陰毒,我真是做夢都沒想到,葉聰會變的那麼多心眼。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些都是林曼帶給他的。他已經徹底被林曼染黑了。
演的真好,真是一出讓人驚歎的好戲,我如同身在冰窖,心涼似冰,最毒婦人心,我怕是無毒不丈夫。
“葉先生對待那些為一己私利不顧情麵的人,你真的無需給與任何同情,這樣隻會更加助長他們邪氣,滅了自己的善心。”
“你……”宋超剛剛張開嘴巴想說話,就被葉聰很巧的打斷:“沈律師你別在這樣說了,不管怎麼樣畢竟我們曾經都是朋友一場,說多了我怕她以後會更難過,身為男人,我們必須學會忍讓,何況是對女人,”他大有一副要把戲全部做足的樣子。
“葉聰你這王八蛋,給老娘少他媽裝了,我要吐了。”一旁的湯麗菲忍不住脾氣,直接開火。
她突然冒出的聲音,將沈越澤嚇了一跳,他回頭憤憤的瞪了一眼不怕死的湯麗菲,被打斷的他們,無法繼續往下演戲。
法官說肅靜肅靜,請湯麗菲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這裏是法庭,第一次給與她口頭警告,希望她不要有第二次,法官清清嗓子說道。
“對不起,我剛剛太激動了,我下次不會了。”湯麗菲見好就收,彎腰鞠了一躬,安安靜靜的坐了下來。
在大家都收回目光時,側過身子對宋超,悄悄做了個勝利的表情。
“我本來是一個靠證據講真實事情的律師,但是看到原告辯護律師,各種無端無證據的推測以後,我覺得或許我也該說說自己的想法,”宋超站了起來。
宋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請問,原告在你們感情破裂之後,給過我當事人一分錢經濟上的補助嗎?”
沈越澤緩緩的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筆,在左右手上不停的交替轉換,葉聰回答道:
“我走之前,有留過幾萬塊錢給她。”
“幾萬具體是多少錢。”
“大概五萬的樣子。”
“五萬,嗬嗬。”宋超低頭笑了笑:“這筆錢,有什麼真憑實據嗎?”
葉聰裝做聽不懂,偏過頭看向其他的地方。
宋超白了一眼,走到林曼麵前,也不追著她不放,他歎了一口氣,對林曼說道:
“據我所知,原告林曼是最近突然出現就找我方原告杜建軍要孩子,你憑什麼那麼斷定我方被告一定會把孩子給你,還是你覺得對於你一個可以消失幾個月一出現就搶奪孩子的女人,任何男人都會無條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