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妗笑著朝她點了點頭,就抱著孩子進了自己的房間。
“哈,小紀,”蔡萌萌打趣地說道:“怪不得給你介紹幾個女朋友你都不願意,原來家裏藏著個漂亮的少婦呀?”
“蔡姐,你說什麼呀,他們是夫妻租房,她老公天天回來的。”
“你是不是巴不得她老公不回來呀?”
“蔡姐,別開這個玩笑。”
送走蔡萌萌後,趙亮回到房間裏。他沒有關燈,也沒有關門。
他在等吳妗。
這幾天晚上,他一直是在吳妗溫柔的懷抱度過。
但吳妗沒有來。
一直到深夜都沒有來。
對於女人來說,閨女還做寡難守,而男人也是一樣,沒有碰過女人的紀寒安靜地過了二十多年,但現在不行了,一個晚上碰不到吳妗,他便如五火攻心。
實在堅持不下去,他爬起來去敲了她的門。
她打開門,站在那裏什麼也沒有說。
紀寒撲上去就是一陣瘋啃狂咬,兩隻手臂緊緊地摟著她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吳妗掙紮著從他的瘋狂中擺脫出來:“還是到你房間去吧,別把孩子吵醒了。”
等吳妗帶上房門後,紀寒便從後麵一把抱起她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然後把她放在床上,不由分說地解開她的腰帶。
“剛才那個姑娘是誰?”
“什麼姑娘呀?她是單位的同事,早結婚了。人蠻好的,總是張羅著給我介紹女朋友。”
“可我看你們挺親熱的。”
“沒有,她就是那樣的人,性格比較開朗。”
“我看她對你有點意思。”
“別瞎說,她可是我們科長的老婆。”
吳妗仔細端詳了他一會後,一把摟住他的脖子:“我們這樣本來就不好,可誰要我喜歡你。你將來跟誰好我不管,隻是不要忘了我這個姐姐。”
“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女人最害怕的,就是被拋棄,尤其怕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所拋棄。所以,不管是不是謊言,女人都希望從男人那裏得到承諾。
男人是最怕失去的,尤其是怕失去床上的快樂。為了一瞬間的快樂可以編製出一千年也無法兌現的謊言。
所以,大多數女人喜歡生活在男人的謊言中。
所以,大多數男人喜歡欺騙生活中的女人。盡管,這種欺騙有時不是故意的。
他們暫時忘記了一切,兩條赤裸裸的軀體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紀寒從床上爬起來,把自己的房門打開:“誰呀?”
“小紀,是我。”來人正是劉凱。吳妗一聽是丈夫的聲音,立即一把抓起衣褲,光著身子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紀寒套上短褲,然後才把大門打開,看到劉凱站在麵前,心裏七上八下:“劉哥,這麼晚才會來呀?”
劉凱點了點頭:“嗯,我老婆在房裏嗎?”
“在、在吧,我也不清楚。今天我睡的早,不過好像剛才聽到有小孩子的哭聲。”
“哦。”劉凱從口袋裏掏出三千塊錢:“今天太晚了,我店裏頭還有點事,就不進去了,麻煩你明天一早把這些錢給我老婆。”
“誰呀——”吳妗在房裏假裝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
“吳姐,是劉哥。”
吳妗打開房門,用手不停地揉著眼睛:“這麼晚你回來幹什麼?”
劉凱冷冷地把錢遞給她:“這裏是三千塊。”
“怎麼,你家那老不死的同意了?”
劉凱瞪了她一眼,看到紀寒在旁邊也不好發作:“你帶孩子回鄉下住幾天吧。這段時間店裏很忙,我可能有幾天不回來了。”
“回不回來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已經習慣了。”吳妗從他手裏拿過錢:“還有呀,老不死當著那麼多人麵說我和你爸爸有名堂,這事可完不了!”
劉凱不想當著外人的麵和她吵:“回頭再說吧。我走了,如果你不下鄉,就別忘記送兒子到托兒所去。”
色膽從來就可以包天。
劉凱剛剛走了不遠,紀寒就把大門關上,然後一把抱起吳妗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口袋裏裝著丈夫深更半夜送來的錢,而自己卻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裏,吳妗心頭有一絲歉意掠過。但那僅僅是片刻的良心自責,激情無限的紀寒很快就讓她忘記了什麼是羞恥。
“我想好了,準備離開他。”
紀寒暗自吃了一驚:她如果離婚後非要嫁給自己怎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