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山沒有跟你說過?”
這回輪到陸忘川覺得奇怪了,從秦懷玉所說來看,蘇懷山是他看好的接班人,那他沒理由不知道這些事情啊,畢竟,塵封者,可都是秦遠山搞出來的。
“沒有。”
說起自己這個嶽父,蘇懷山也是一陣頭疼,隻要任何事情與他牽扯到一起,不僅沒好事,而且讓人絕對猜不透。
“好吧,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真要說起了,我應該算是最後的一批塵封者吧。”
陸忘川開始回憶了起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玄陽大陸上經常有修者失蹤,這群修者有著同一個特征,那邊是修為強大,潛力無限。
各個宗門都人心惶惶,對自己的寶貝苗子看得死死的,可偏偏這種事情還是時有發生。
不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消停,有過幾次之後,大家也就總結出了一個規律。
大概每過一百年,就會有大批的天才修者消失,消失的人數也不多,剛好一百。
隻要這一百人湊齊,這種詭異的事情就不會再發生。
“這群人,都成了塵封者,是嗎?”
蘇懷山聽得嘖嘖稱奇,沒想到塵封者居然都是被抓走的。
“對,慢慢的,有些宗門宗門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尤其是一念宗。”
作為當時玄陽大陸的第一宗門,一念宗坐擁無數強大修者,修煉資源更是令人眼紅,可這樣的一個宗門突然宣布避山了。
不僅如此,他們還將宗門內一些弟子趕了出來。
正是通過這群弟子,才讓大家了解到,這麼多年來,修者消失的原因都是一念宗在作祟。
故而,無數的宗門聚集在一念宗前,要求他們給個說法。
麵對眾人的質問,一念宗將所有人都迎了進去,隨後,這群人便再也沒有出來,自此,也無人再敢去一念宗詢問這一件事。
“那麼,你們在一念宗到底發生了什麼?”
說起一念宗,蘇懷山想起了李純陽,想起了自己曾悟劍的洗劍閣,他覺得,裏麵肯定另有隱情。
“我也不知道,當我被待到一念宗的時候,已經是許多年後的事情了,隻是在到底一念宗之後,便失去了意識,等我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現在了。”
陸忘川眉頭都皺成了川字,眼中有著深深的疑惑。
“那你之前所說的地獄是什麼意思?”
“那是我的感覺,我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這種感覺,我被塵封之後,神識時不時的會遊離而出,經常會捕捉的一些畫麵。”
陸忘川說起這件事,臉色有些發白,連忙喝了一大口酒,就連握著酒杯的手都有些輕微的顫抖。
“什麼畫麵?”
蘇懷山急切的問道,他忽然覺得,這件事或許對自己解開疑團有幫助。
“不太清楚,似乎是有人在戰鬥,到處都是慘嚎,是鮮血,對,我還看到了秦遠山!”
忽然,陸忘川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好在廳內現在人聲吵雜,並沒有其他人發現他的異樣。
“秦遠山?他在做什麼?”
蘇懷山心道,果然與他有關!
“他受傷了,看上去重傷垂死,有人要殺他。”
陸忘川說出了一個令蘇懷山簡直無法想象的答案,以秦遠山的本事,有誰能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