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站起來:“芮總,我們昨天拍戲,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啊。”
“你有膽量再給我說一遍?嗯?昨天是誰打了她一巴掌!”
於瑩瑩往後慢慢退了一步,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太可怕,她感覺她自己已經不能夠在看下去。
“是你吧?”芮恩一步一步走過去,看著於瑩瑩的眼。
“芮總,不是我,我沒有打她。”
芮恩輕笑:“你不用解釋,我向來公平公正。那你告訴我昨天葉憶藍是不是在這落水了?”
於瑩瑩得手緊握,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抓住旁邊的欄杆:“昨天憶藍她是不小心墜入湖裏的。”
“很好,那我一會兒等她醒過來問問她好了,我想她倒是不會護著你吧,嗯?”芮恩輕笑,然後轉身:“導演,我看你是太看不起我們memory旗下的藝人了,怎麼,是看我芮恩不順眼?”
“不是不是,芮總別誤會,我們不知道憶藍小姐是memory旗下的人。”
“哦?意識就是說她要收不是我們memory旗下的就可以隨便欺負嗎?”
“不是,不是!”導演連忙搖頭。
芮恩一雙犀冷鷹眸射向幾人,手指朝幾人虛空的點了點:“下次這樣的事情我不想在看到,以後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們動了她一根毫毛我就讓你們下地獄!”說罷,他轉身就走向休息室。
他把葉憶藍抱進車裏,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葉憶藍睜開眼,嗓音帶著糯糯的味道:“回茶苑嗎?”
芮恩嘴角拉開,眼底染起傾城之色:“嗯,回茶苑把。”
“我還沒有換衣服呢!”
“不換了,回去再換。”芮恩壓低嗓音,吻了吻她的眼角。
茶苑。
葉憶藍在浴室摸著自己的脖頸,烈陽呢!她怎麼沒有帶著烈陽!
她將浴袍披到身上,跑出去,撞到了正上樓的芮恩。
“怎麼了?”
葉憶藍的頭發還滴著水,她嘴角輕顫了一下,癟著嘴想要哭:“你送我的項鏈我找不到了。”
芮恩頓了一下,將她摟到懷裏:“沒了就沒了,以後我再送你一條。”
葉憶藍掙開他的懷抱:“不要,我就要那一條。”發梢的水淌進頸間,順著浴袍領口往下滴。
“好了,好了,先去把頭發擦幹。”,說罷,芮恩就拉著她的手走進浴室,拿起毛巾給她擦幹。葉憶藍看著鏡子中的兩個人,這個樣子多麼和諧,她又近乎貪婪的多看了幾眼芮恩,隻見芮恩將她圈入懷裏,吻便從眉眼壓了下來,一點點往下點燃。
第二天葉憶藍去劇組,她想起來她的項鏈是放到桌子上的。
她下了司機的車就跑向化妝間,那是她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的東西,她推開化妝間的門,幾個藝人已經開始上妝了,葉憶藍走過去看著桌麵上,怎麼會沒有項鏈,烈陽呢!
“暖暖,你看到桌子上放的項鏈了嗎?”葉憶藍問化妝師。
“沒有啊!我是第一個來的,桌子上並沒有什麼項鏈啊!”
“你在想想,有沒有見,那個項鏈是一個太陽。”
暖暖認真想了想,自己確實來了就開始收拾房間了,就是沒有啊!
葉憶藍垂下眉,不可能啊!怎麼可能沒有,接著她便翻化妝間的任何一個角落,大大小小的角落她都沒有放過。
“不可能啊!我昨天明明把烈陽放到桌子上的啊!”她站起來,思考著昨天的種種。
昨天她出化妝間的時候房間裏還有誰?
對!就是她,於瑩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