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飯的葉憶藍一直在打噴嚏,而且感覺脖頸處紅腫一片。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熊熊和小森相繼跑到葉憶藍麵前。
芮恩從書房下來,看到兩個孩子都在圍著葉憶藍轉,他從廚房端了一杯熱牛奶出來,遞到葉憶藍麵前,兩個孩子挨個搬來小板凳,站上去往葉憶藍的脖頸處看。
芮恩當時腦子裏麵想到的隻有:天啊!他的這兩個孩子也都太早熟了吧!昨天他的確是過分了一點,可是他老婆的脖頸處吻痕也應該不會那麼明顯吧?
接著,葉憶藍依舊是噴嚏不斷。
芮恩這才感覺到了不對勁,上前問怎麼了。
葉憶藍揉揉發紅的鼻子,有些委屈的說:“我也不知道,從早上我去陽台轉了一圈之後,坐到這裏就一直打噴嚏,而且感覺自己的背後,還有脖頸處都癢死了。”
芮恩走過去查看,的確,不止脖頸處,連耳根後麵都已經紅的不像話。
“老婆,你不會是對我過敏吧?”他剛開始不正經的說。
“你別鬧了!”
“我想想,茶苑裏麵從來都沒有放過任何老婆你過敏的東西啊!我都是檢查過得。”
“是啊!芮恩,你不會在我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給我下毒了吧!”
“看你還能開玩笑的份上,應該還死不了!”芮恩扔給她一記白眼,隨即他有換上一副痞子樣,趴到葉憶藍的耳旁說:“老婆,昨天晚上光顧的要你了,哪還有心情幹其他的事。”
葉憶藍臉紅。
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滾!
丁嬸從廚房裏出來的時候,端了一小鍋補湯,這是芮恩要求的,因為,他的小姑娘和他的兒子在外麵受了那麼多的苦。
“丁嬸,何小姐呢?”
丁嬸連忙把補湯放到餐桌上,擦了擦手:“少爺,何小姐說為了避嫌,今天早上一大早就出去了。”
芮恩點了點頭,接著又問:“最近家裏有沒有添置什麼東西?有什麼變化。”
其實芮恩感覺自己問了也沒有,果然,回答他的是添置了鹽啊!鍋啊!勺啊!
“不過,少爺,幾天,何小姐將後花園的白玫瑰全部雇人挖掉,換成了風信子。”
風信子。
葉憶藍對風信子過敏,這是他知道的。
芮恩打開門走了出去,來到後花園,果然,那麼多的白玫瑰現在一根都找不到,後花園到處都種植著不同顏色的風信子。
****!
何西為什麼要將所有的白玫瑰都換成風信子,按理說,何西是不知道葉憶藍對風信子過敏的。
“爸爸!爸爸!媽媽暈倒了!媽媽暈倒了!”
熊熊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朝著後花園的方向喊。
芮恩狠狠的往一個個盆栽上踢了一腳,他光顧著糾結何西為什麼要種風信子,竟然忘了,過敏嚴重了,可能會導致窒息。
他猛的往屋裏跑,抱起葉憶藍到車上就往醫院的方向開去。
“爸爸!爸爸!我好怕怕!媽媽會不會有事?”一路上,熊熊都沒有停止這樣類型的話語,而小森則是哭了一路子。
“我的小公主和小殿下,能不能不鬧了,你們媽媽肯定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