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京以後,我們就開始設計如何幫助竹亦萱通過考驗的計劃。要說這個考驗看似簡單,但是實則很難,簡單的是找一個東西,類似之前的火神槍,不過聽青龍的語氣這木之神器與火神槍很像,但是又不太一樣,所以如果我們按照尋找火神槍的思路去找肯定會走到死胡同去。我們首要任務是確定這個木之神器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或者我們看上去應該是個什麼東西。
萬事開頭難,我們在這第一步上就卡住了,王鳳儀發了一句牢騷,“你們至少看過那個壁畫,腦子裏有印象,我都沒看過,所以你們說什麼符黑鐵棒,我連個概念都沒有。要是去找人調查就更沒譜了。”
這個時候淩霄遞過一張紙,放到眾人麵前,我們大家都為止欣喜,劉豐衣驚歎道,“霄兒!你還有這本事呢啊?”
淩霄放在大家麵前的是一張鉛筆畫,盡管沒有顏色,但是幾乎把那個壁畫上的原畫畫個**不離十。淩霄說,“小時候沒人陪我,我就隻好自己畫畫玩,看到的東西就都畫下來,久而久之,就會了。”
小平頭在旁邊打趣道,“淩霄!你這水平,以後不用幹別的了,到街頭支個攤子給人畫肖像絕對掙錢啊!”
韓冰冰瞪了小平頭一樣,“你就那出息,還到街邊支攤子,淩霄這才氣,直接開畫展都行,再不濟到物局臨摹畫稿或者到警察局畫嫌疑人肖像也是吃得開的。”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把淩霄給捧上了天,我咳嗽了一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大家安靜後我說道,“跑題了!既然淩霄畫出了這個畫,就好辦多了,等會我們複印幾百份,然後發給大家,到處去打聽打聽這個黑鐵棒的信息,看看是否有人知道,哪怕是蛛絲馬跡。”
劉豐衣插了一句,說道,“那青龍不是說,眼觀而不見,眼不觀才能見,那豈不是看到的肯定不是嗎?”
我擺了擺手說,“這是個謎題,不過不代表所有人都沒看過,至少這個畫上是這麼畫的,也許青龍的意思是現在符鐵棒被封印了,不是它本來的麵目,我們撒網去調查是想看看哪裏曾經出現過這個鐵棒,哪裏有相關的傳說。另外有些人我們還是可以用一下的,是不是啊,鳳儀?”
我看了王鳳儀一眼,王鳳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馬上領悟到了,笑了一下說,“是啊!放著這麼好的一個資源不用,確實可惜了!”
我也笑了,“就是就是!欠我們這麼多,讓他們幫下忙算是利息了!”
我和王鳳儀這一問一答把旁邊人都聽愣了,韓冰冰問道,“你們是說用鳳儀政府的人查嗎?”
我笑了笑說,“王鳳儀背後的資源肯定要用,不過我剛才說的不是她的資源,也是政府的,是另外一個人的。”
韓冰冰納悶了,“另外一個人?我們誰還有比王鳳儀的政府資源大啊?我怎麼不知道?”
王鳳儀解釋道,“這個人可不是我們的人,他欠我們債的。”
韓冰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鳳儀,有些生氣了,說道,“你們倆說的怎麼想加密天書似得,你倆懂了,我一句也聽不懂!”
小平頭在旁邊說道,“是啊!不僅她聽不懂,我們都聽不懂,你倆是不是昨天在四合院裏私下密謀過?”
我聽小平頭這話裏有話,說道,“你這詞用的可不好啊!什麼密謀?別說我們倆沒有,就是事先商量,那也是討論,怎麼叫密謀呢?”
王鳳儀也搭腔道,“是啊!其實是剛才柯隊長說話的時候,我才想到他的意思的。”
韓冰冰聽到王鳳儀這話,悶悶不樂的,“哼!你倆怎麼就像有心靈感應似得,不明說都知道,我怎麼就想不到?”
我一聽,壞了,韓冰冰這是又開始犯醋勁,我又看了看王鳳儀,琢磨她剛才那句話是不是故意說得。我與她四目相對時,王鳳儀眼角微微一動,我就知道她剛才絕對是有意的。我懶得理她,就直接說出了答案,“不賣關子了,我說的人是錢麻子。”
這個答案讓其餘人吃了一驚,竹亦萱很疑惑的問我,“錢麻子?我們怎麼能用他們的人呢?”
我有些得意,說道,“這個很簡單,我們放出去消息找這個,故意讓錢麻子他們的人知道,然後錢麻子的人肯定認為這個東西有用,於是也會出去找,我們隻要再派些人盯著錢麻子他們就行了,隻要錢麻子一出動,我們就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樣不就把他們的情報網也用上了嗎?”
劉豐衣一拍大腿,說道,“妙招啊!不過,怎麼能找到錢麻子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