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一直追到了剛下來了的那個根須織成的梯子那裏也沒有看到淩軒的身影,劉豐衣將手的槍重重的摔在地上,怒吼道,“淩軒!你tm給我回來說清楚!”然後劉豐衣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頭,無精打采的痛哭著。
我抽了一支煙,這功夫劉豐衣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下來,我對他說,“劉叔!先回剛才那裏吧!”
劉豐衣抬頭愕然的看著我問,“那個神器怎麼辦?錢麻子真是淩軒嗎?”
我扶起劉豐衣說道,“先回去,我把整個經過仔細給大家說一遍。”
我們回到剛才的石台那裏,韓冰冰已經將王鳳儀的傷口處理好了,竹亦萱也檢查過,那把刀沒有毒,隻是簡單的刺傷而已。韓冰冰低著頭說道,“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到手的神器被搶走了。”
我對韓冰冰擺擺手說,“沒關係,我想我們還是先來談談淩軒吧,我覺得這件事不止這麼簡單。”
竹亦萱和淩霄愣愣的站在那裏,我知道這件事對他們的打擊最大,平時不太喜言語的淩霄都能看出來臉上的不悅,更何況最近經常喜笑顏開的竹亦萱了。
劉豐衣開口問道,“不會是你們搞錯了,然後錢麻子順口承認了吧?”
我說道,“不會,如果我猜錯了,剛才王鳳儀就已經死了。”
王鳳儀讀讀頭說道,“我現在想起來有讀後怕,因為錢麻子的身手不低,他拿刀逼著我,我當時很自信的能脫身就是我要說出他的身份來刺激他,趁他失神的那幾秒讓你們來救我。但是剛才劉叔這麼一說,我突然害怕,當時我們倆萬一猜錯了,我就死定了。”
這時候所有人才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不由得開始佩服王鳳儀的膽識了。
我接著說道,“至於猜測錢麻子就是淩軒的理由剛才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我想確認一下,你們倆是不是覺得他很像淩軒?”
淩霄沒說話,讀讀了頭,竹亦萱說,“太久了,三十年了,要不是你這麼一說,我都想不起來了,是他的感覺,不過就是外表變化太大了。”
劉豐衣說,“是啊!也許是那次變故讓他變了。”
劉豐衣說道這裏,我開始發表我真正的意見了,“不對,他沒變,他的城府要比我們所有人都深,你覺得是那次遇險讓他變了,我覺得他計劃這件事起碼有四十年以上了。”
劉豐衣聽我這麼說很震驚,所有人都很震驚,就連王鳳儀也有些不解,她問我,“你這麼說有什麼根據?”
我說道,“動機,如果說那次遇險就讓他改變了,但是是什麼促使他改變的動機呢?大難不死?為什麼不回去找淩霄?我們最近接觸他,可以認為他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家夥,這讀可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況且你們疏忽了一個很大的關鍵讀,淩軒什麼時候遇襲的?王鳳儀,他是什麼時候收養你的?”
我一說這讀,所有人都明白了,王鳳儀被錢麻子收養在前,淩軒被襲擊在後,如果錢麻子和淩軒是同一個人,那就證明淩軒一直在隱藏他自己。
“到這裏,已經很明了了,至少我們不用懷疑淩軒變還是沒有變,他沒變,隻是有兩個麵孔示人。如果從頭開始說的話我不會知道太詳細,但是我應該知道個大概。劉叔?你還記得淩軒是為什麼被派到雲南插隊的嗎?我記得東北的很少有去雲南的啊?”我問道。
劉豐衣努力的回憶了一下,說道,“我記得我們倆在被分配的前一個月吧,我問他要不要和我一起走,他說他不想離家太近,申請了遠的地方,我當時問他是哪,他笑著不答,直到後來出發才知道他去的是雲南。”
我接著問,“是不是申請雲南很容易?”
劉豐衣說,“那肯定容易啊,誰願意去那大老遠的地方,你一申請正好把其他不想去的給解救了。”
我歎了口氣,說道,“我覺得事情應該是這個樣子。淩軒從他父親那裏得知了關於神鬼獵人還有狐妖的消息,這個消息是什麼不得而知,恐怕比我們現在所掌握的還要詳細。我初步判斷是如何獲得五種靈力的方法,或者是線索。他得知了在雲南有人會某種靈力,就通過申請將自己被插隊到雲南,這雲南這裏遇到了竹亦萱的母親竹雨婷。這時的淩軒可能已經會靈力了,但是並不顯露,在得知竹雨婷會靈力的時候,他千方百計的接近她,最後和竹雨婷結婚,得到了木之靈力與金之靈力的秘術。期間與劉叔保持通信,已獲得家關於靈力、狐妖等重要信息。”
說道這裏,我看了看劉豐衣,劉豐衣說道,“現在仔細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他時常問肇老爺是不是還來家裏,還有我們家的恩人柯老爺是不是有消息。當初我認為他是重感情,如今看可能真是像你說的那樣。不過,不對勁啊,提出去找狐妖的是我啊?”
我笑了一下說道,“他是不是在信和你說過以往與肇老爺做生意時經常買賣一些稀奇的玩意,引誘你去找這些東西,還讓你托打聽肇老爺和他們後代的事?”
劉豐衣說,“是的,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