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段曆史,無論是阿拉伯還是中國的史書寫的都不是很詳細,唐朝曆史就是記載敵軍數倍於我軍,而阿拉伯那邊也是草草記載,因為這段曆史是兩大帝國都不願提及的曆史。
這場戰爭唐朝戰敗,而阿拉伯那邊非常不光彩,所以都是緘口莫言,戰後兩國竟然非常友好,這也許是戰爭史上的奇葩結果。
大軍慢慢的前進,在帕米爾高原上,也就是那時的蔥嶺翻過可以看見雪山的草原,這時我已經好了,騎著馬隨著大軍前進。
一路上的景色非常漂亮,但是高仙芝卻沒有心情欣賞這種美景,他隨時都要提防敵軍的偷襲,身不離甲,劍不離身。這時候,從後隊飛奔過來一匹快馬,馬蹄聲吸引我回頭望過去,馬上之人身穿黑色輕甲,頭戴紅纓。那匹馬來到我們身前停下,我一看,愣住了,馬上是個女人,不僅如此,這女人的麵容如竹亦萱一般。
她停下後向高仙芝報告,“報告,高將軍,後方側翼發現有些塵土飛揚的情況。高仙芝聽後琢磨了一下,說道,“繼續行軍!提高警戒!”他向旁邊的傳令官說道,傳令官揮起旗幟向大軍傳令,接著他又對我說道,“夏侯,你和殷將軍帶上一隊人一起去看看,見機行事,隨時報告!”
我應了一聲便和這個“竹亦萱”,也就是殷將軍一同策馬朝後隊趕去,到了後隊騎兵那裏,殷將軍點出了二百人和我們一同前往側翼山坡的方向。
看山跑死馬果然不假,在茫茫草原之上,這看似很近的距離要跑出很遠,眼前這個小山坡感覺隻有很近的距離,我們的馬竟然跑了快二十分鍾才跑到山坡上,到了山坡上後我和殷將軍都笑了,這片揚起的沙塵是一群野馬在奔跑。殷將軍下令,“回報,沒有問題!”
傳令官跑到山坡上吹了號角又揮動旗幟報了信息,我便和殷將軍便騎馬趕回,回隊並不需要那麼緊張所以我們的速度也比來時慢了一些。
我問殷將軍,“對了,你怎麼想起從軍了?女人從軍還是比較少的啊!”
殷將軍笑了一下說道,“我除了生的是個女兒身外,我可一點也像男的啊,從小練劍,練拳,讀兵書,學騎馬,學射箭。看到女紅那些就頭疼,一拿刀就興奮。”
看來這殷將軍的性格和竹亦萱的真差不了多少,我接著問她,“你第一次殺人什麼時候?”
殷將軍想了想說,“我二十歲那年,第一次上戰場帶兵,出征吐蕃親手殺了三個敵人。”
我好奇的問,“也是在高將軍手下?”
她點了點頭說,“我父親和他是朋友,自然是在他手下入伍了。”
“看得出來,高將軍很信任你!”
她扁了下嘴說道,“得了吧,和你比還差遠呢,高將軍更信任你,整天讓你在他身邊,緊急軍情肯定是由你來處理。”
我笑了一下,“那不見得,我隻是因為靈力而比較特殊,而你算是他的家臣了。”
殷將軍點點頭,“也是!不過你要是和我成親了,你不也算是高將軍的家臣了嗎?”
我愣了一下,殷將軍看我發愣,然後對我怒道,“哎!你不是想反悔了吧,你不是說話了要去我家朝我爹提親嗎?你到底什麼時候去?”
我被她給誤會了,我不是反悔,我是壓根不知道,我連忙搪塞道,“這仗打完,回去我就提親,這行了吧?”
她不相信的看著我,眼睛眯成一道縫,“我給你的定情物呢?”
她把手一伸伸到我麵前,我這下蒙了,她還給過我定情物,可是我不知道啊,於是又編了個謊說,“那東西放車上了,不方便帶著!”
她聽完就朝我拍了一巴掌說道,“一個手絹怎麼帶著不方便,那可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做的女人的活,我手還紮了好幾次呢,我特意給你繡的,你是不是弄丟了?”
我連忙說道,“沒!沒丟,在我身上呢!我剛才逗你呢!”她說的這個手絹我還真見過,剛才我擦汗還用了呢,我把手絹掏出來給她看,她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次,我仔細看了看手絹,手絹上繡了一朵梅花,還有一個字,“霞”,看來她的名字叫殷霞了。她看到手絹後,然後掏出來一把笛子,笛子上刻著兩個字,“平昌”,她說道,“平昌啊!這是你送我的笛子,我每天都在練習,要不要聽一聽?”
這時候我們已經返回了大隊,我點點頭,她便吹起了笛子。
笛聲悠揚醉人心,有卿伴我複何求。
一曲過後,她靦腆的笑了一下說道,“這玩意我真學不好,哪天咱倆還是比劍吧,這個我擅長,每次都能贏你!”
我心裏顫了一下,這媳婦要是娶回家絕對會發生家暴,而且我是那個受害者。
我向她揮揮手,然後便騎馬跑到了中軍高仙芝那裏。高仙芝看我回來後便問道,“那揚塵是野馬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知道?”
高仙芝笑了笑說道,“我掌軍這麼多年,是不是野馬還看不出嗎?剛才我看那灰塵的高度,然後感覺到地麵有些顫而且雜亂,我就感覺是野馬,真正的偷襲部隊能搞這麼大動靜嗎?”
我不解的問他,“那你還讓我去偵查?”
高仙芝看了我一眼說道,“一是以防萬一,我這麼多年未嚐敗績靠的就是謹慎;二來是給你倆獨處的時間,這打仗行軍的,你倆又不可能時刻在一起,怎麼也得給你倆創造些條件是不?”他說完哈哈的笑起來,看來他百戰百勝不僅靠的是智謀和勇武,還有靠籠絡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