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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找到了嗎?”嬴政淡淡道。
嬴政語氣淡淡的,但下麵的人卻瑟瑟發抖,因為自己馬上說出口的話就會讓自己的人頭不保,但還是開口求饒:“大王恕罪,小人辦事不利,人被長安君殿下的人搶走了。”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聽到答案,嬴政顯然不滿意,手握緊拳頭發出“哢哢”聲:你這是來真的呢?弟弟。抿了抿嘴忍住了怒氣,開口淡淡道:“下去吧。”
下麵的人驚訝的頓了一會兒,就連滾帶爬的出了秦川宮,因為他知道他家大王是忍住了怒氣沒有爆發,要是晚一步自己可能就小命不保。
趙高在一旁勸導:“大王息怒,不就是個女人嗎?”
但嬴政對趙高的話聽而不聞,隻是冷冷的看了趙高一眼,就嚇得趙高一下子就趴在地上。
“走,到櫟陽宮去瞧瞧。”
趙高抬頭看了看嬴政不敢多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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櫟陽宮
鄭子妍也早已離開,隻剩下司空珩羽和胡媚兒還有流蕪。
“司空大人,來此有何貴幹。”胡媚兒沒好氣的說,要不是他自己能被罰寫檢查嗎!
司空珩羽勾起唇,訕訕的:“媚兒,我來看看你,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胡媚兒狐疑的看著司空珩羽,會有什麼好消息:“什麼好消息?”
司空珩羽揉了揉胡媚兒額前的劉海,聲音暖暖的:“媚兒,到時候就知道了,我隻是想讓媚兒做好準備,不要到時候太驚訝了。”
胡媚兒嘴角抽搐,這是把我想成什麼樣了,我會被嚇到,除非你那不是好消息是驚嚇還差不多。
胡媚兒看著司空珩羽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不管是什麼消息也不可能嚇到我的,你就放心吧!”
司空珩羽看著胡媚兒,眼神不再是透著玩味,而是一股柔情:“媚兒,我隻是想讓你在我身邊,因為你在,我就會安心的。”
胡媚兒被司空珩羽看得臉紅得要命,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害怕自己發燒了怎麼辦,就“嗯”了一聲。
司空珩羽微笑:“媚兒,我就先走了還有事要處理。”
“嗯!”胡媚兒沒有抬頭就隻吭了聲。
在半路上司空珩羽遇見了嬴政,沒有行禮就直徑走到嬴政麵前,笑道:“哥哥,你隻是棋差一招,這局我贏了。”
嬴政這次沒有說話,這次的確是他輸了。
司空珩羽看著嬴政的臉逐漸陰沉就笑著離開了。
“大王到。”
正想起身行禮的胡媚兒被嬴政的一雙大手給擒了下來,坐回了原來的位置,然後頭頂就傳來聲音:“拿來。”
胡媚兒笑著畢恭畢敬的把日記本雙手奉上,看著嬴政。
嬴政皺眉厲聲道:“這是什麼?”
“心得體會啊!”胡媚兒不以為然的說。
“這就是心得體會!”嬴政看著自己手裏質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怒言道。
“是啊!”說著就從嬴政手裏奪下日記本,翻到自己才寫的地方又重新遞到嬴政手裏。
嬴政原本皺的眉不但沒有鬆開反而蹙得更緊了,許久才冒出一句:“你這寫的是什麼?”
“字啊!”想到他們不認識,又補充了一句:“這是外文,我不會寫小篆。”
嬴政看著胡媚兒把她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外文?你不會寫小篆?”
不會寫小篆這是開玩笑吧!秦國人不會寫小篆!
沒等胡媚兒開口,就把日記本遞到胡媚兒麵前,說了句:“念給我聽。”
胡媚兒驚呆了:念給你聽!自己不識字啊!對了,他的確不識字,是個鄉巴佬。
想著就念道:“公元前241年,7月1日,晴……”
“停,你說什麼公元前?還有不是外文嗎?”嬴政坐在胡媚兒身邊開口問。
胡媚兒就忽悠他說:“這個外文是寫法不同,讀音一樣。”就繼續念。
嬴政知道她這是在忽悠自己,但是沒有拆穿,就看著胡媚兒讀書的側臉,看了一會兒起身離開,丟下一句:“不必念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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