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一個角落之中,一群人正偷偷摸摸的朝這邊張望,隻有一人大大方方的站那,皺著眉頭盯著殿上的楊嘉誠。“你回來,你這樣要被人發現。”一個躲在牆角“玉衡弟子”對另一個站在那的“玉衡弟子”壓著聲喊道。
“你們這樣更顯眼,阿澤,狗子,你倆出來站著。”站那的“玉衡弟子”頭也不回的喊著。這群人正是離殤一行人。
莫殤衝著離殤捏了捏拳頭,最後也無奈的跟著阿澤等人走了出來“參加楊老頭的壽宴準備幹嗎?”
離殤挑了挑眉,抬腳就準備往前,莫殤見此連忙上前抱住離殤的手,一副大敵來臨的樣子“你要幹嗎。”
離殤望了眼莫殤,滿臉嫌棄的甩著手“找楊嘉誠。”
莫殤一聽,臉色一暗“你還想著找楊嘉誠,你想著也就算了,難不成你還要大鬧酒席不成。不行,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去的。”
而那邊,楊嘉誠不知道要做什麼,向大殿的後方走去。離殤見此,手臂一用力,一把震開糾纏的莫殤,紅光一閃,人便不見了。而莫殤則結結實實的摔了一跤。
“娘啊,這該死的家夥,哎呦我的屁股。”莫殤連忙起身揉著屁股躲著玉衡弟子往前追,想著留下的兩人,又隻好咬著牙回頭喊“楞個什麼勁啊,趕緊的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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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廂房中,楊嘉誠摸索著從暗格裏搬出了一個酒缸子,笑著拍了拍,正想起身時,一把劍悄無聲息地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手握這把劍得正是離殤。
楊嘉誠心中一驚,心想,江湖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武功高到這個地步的人,隨後不動聲色的回頭望了一眼,很沉穩地說道“姑娘,你是誰?如何進得了這廂房來?”
離殤輕哼“比起怎麼進來,你倒是不擔心我手中的劍什麼時候讓你腦袋搬家。”
楊嘉誠有些微怒,但礙於門主麵子的原因,並未表現出來,隻是沉著聲問“姑娘,老夫與你有何怨恨,今日竟如此刀劍相待?”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老實回答便可。”離殤放緩了聲音,話語中帶著些許誠意。
楊嘉誠見來人語氣有些緩和,並且隻是問個問題,心中鬱結散了許多,但又想到現在這樣子要是讓外麵的弟子或別得幫派的人見著了這可怎麼辦,再怎麼說自己也是玉衡門的門主,她這般無禮,若自己乖乖的回答了,門主的威嚴何在?於是楊嘉誠陰著臉“姑娘,你如此對待老夫,老夫又怎會心服口服得說出呢。”
離殤眯著眼睛,緊了緊手中的劍,場麵氣氛頓時一片冰冷。這時,廂門的房被撞了開來,破門而入恢複麵貌的莫殤,見著這番情形扯了扯嘴角,僵在了原地。緊跟而來的狗子和阿澤哪見過這架勢,全然呆在那,不知道怎麼辦。
離殤瞥了一眼莫殤,回頭繼續望著臉黑的像鍋底的楊嘉誠。莫殤一步一步慢慢挪至離殤的身邊,伸手邊按下離殤手中的長劍邊說“就算你要問個問題罷,哪有你這麼個問法呀?”
離殤睨了一眼莫殤,收起了長劍,不說話。
莫殤見場麵實在冰冷,便尷尬的笑著對楊嘉城說“門主,真是對不住,我這姐姐啊,就是性子太急了,做個事情沒個準。”
楊嘉城心裏是怒火中燒,黑著臉想,我堂堂的玉衡門門主竟然被一女子架著劍,還被人瞧了去,這日後還怎麼去見人?這番想著,心下更氣了,沉著步子走到正位的椅子上坐下,陰著臉問“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莫殤尷尬的笑了笑,心裏把離殤埋怨了個遍,剛才看見離殤突然消失,就知道要出事,果然給我惹了一個不小的禍。這廂想著,這邊把懷中的王牌亮了出來順帶取出了一張紅燦燦的請帖遞給楊嘉城“我叫莫殤,姐姐叫莫離,我師傅乃縹緲仙人,特命我們來此赴宴。”
聽到縹緲仙人這幾個字後的楊嘉城臉色頓時雲開霧散,滿臉笑容“哎呀,原來是縹緲仙人的弟子啊,真是與眾不同,與眾不同呢!”
“剛才的事真是對不住啊門主。”莫殤象征性地笑了笑,語氣中卻沒有半點道歉的意思。
“哪兒的話,既然縹緲仙人的弟子,老夫自當好生接待,倒是你,剛剛會不會覺得老夫太不近人情吧”楊嘉城客套地說著。
莫殤連忙拉過離殤與楊嘉城介紹著“這是家姐,剛有不對的地方,望門主海涵。”
楊嘉城大手一揮,故作輕鬆地說“沒事,沒事,啊,對了,你家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要問老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