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割完了旅行團的事兒,楊山渾身疲累地回到了住處,這是一套50多平的舊樓房,兩室,楊山租了一間,好哥們劉通和女朋友租了一間,三個人也算是在省城有了個狗窩。所謂**絲,莫不如是。
楊山簡單地扒了幾口飯,就回到房間裏躺床上擺弄起那顆珠子來。這顆珠子通體黢黑,沒有一點光澤,楊山試著拿手電筒照它,卻意外發現居然沒有一點反光,小珠子跟個黑洞似的,把所有光都給吞噬了。“有古怪!”楊山翻來覆去的看,珠子結實得很,拿鎖頭砸了兩下,根本砸不開,狠狠往地上一摔,珠子彈起老高,卻一點破損都沒有。楊山折騰了半天卻什麼都沒發現,加上連續幾天的勞累,逐漸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楊山又回到了博物館,展台前,楊山又一次見到了那個老頭,一如白天,那老頭正在盯著展櫃裏的一幅帛書,眼神閃爍,喃喃自語。白天隔著很遠,楊山根本沒聽見那老頭說什麼,可在夢中,卻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老頭的自語:“原來你在這裏,怎麼會這樣,秉筆之人是誰,他又在哪裏……”
下一刻,那老頭渾身散發絕世仙光,照耀整個大廳輝煌如聖殿一般,周圍浮光掠影迅速浮現。那些光影中,有人,有怪獸,有鐵血征戰,也有宏大的祭祀場麵,在所有的場景中間,那副帛書都靜靜地橫亙子啊那裏,仿佛永世不動。畫麵的最後,一個巨大的身影遮蔽了一切,所有場景都朦朦朧不可見。最終,那副帛書悄然落幕,被葬到了地下,直到兩千年後,被後人挖出。
那老頭……楊山悚然,顯然,那老頭正圍繞著那副帛書,以絕世大神通還原過去的一些人,一些事。
正當楊山以為一切都落幕的時候,忽然仙光再次浮現,映照出了一個人的身影,隻不過這個人……為什麼這麼熟悉呢?楊山大吃一驚,那老頭仙光中映出的身影,赫然是他,楊山!
正在這時,白天經曆的場景又一次浮現,遠處,又一個楊山吊兒郎當地溜達了過來,往老頭跟前湊,這道身影,最後與老頭以大法力演化的那道身影合二為一,站在那裏,三分痞賴,三分流氣,還有那麼幾分玩世不恭,赫然就是楊山本人!
這種感覺太怪異了,仿佛站在上帝視角,靜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而後的場景,和白天一樣,那老頭忽然轉過頭來,眯著眼睛對著楊山說到:“怎麼,年輕人,對這部書感興趣?”看向楊山的那眼神,直勾勾、熱辣辣,哪裏是猥褻,分明是撿到寶了!
媽呀……楊山簡直要哭嚎了,為什麼做夢都會夢到這個猥褻的老頭啊……等等,為什麼我會意識到自己在做夢?楊山有點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