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鬆平轉身把煙擰滅了,有些戲謔的笑,“怕你想不開!”
雲舒喝了口水,有些燙嘴,吐吐舌頭,說,“你的想法很奇怪!”
“一點也不,你那麼癡情,知道自己喜歡的人不久於世,難保不會做傻事!”
原來是指這個,雲舒縮起腳窩進沙發,抬目看向窗外,“這天變的真快,上午還以為會下雨呢,傍晚就已經陽光燦爛。很多事都難於意料,誰說他會不久於人世,他會好起來的。而我,不癡情,隻是想執住心中所想的!”
杜鬆平也坐了下來,又點燃一支煙,煙草味道很快充斥在屋子裏,煙霧輕飄飄的飛天而去,“你們其實很相象!”
雲舒伸伸握著杯子的手指,“和周子安?”
杜鬆平說,“就在這個屋子我問過他同一個問題,想知道他的答案嗎?
雲舒驚訝,杯子傾斜了一點,有兩滴水從那溜了出來,濺在腳上溫溫的,她想起很久前的一個夜晚,“他來過這?和你?”
“你生日的第二天,他來了。當時你發燒睡著了,是我開的門。就在這裏,我對他說,你很癡情,都結婚了還不忘另一個女人!他說,他沒有什麼資格再談癡情了,隻是想按自己的心做一些事。嗬嗬,你們的回答倒很像。”杜鬆平有些不以為然的笑。
雲舒低頭喝了一口水。
杜鬆平又說,“有時心中所想的未必就能行的。”
雲舒問,“他還說了什麼?”
“他說,他希望你能重新尋找到幸福。曾雲舒,他已經放手了,不放手也不行。為了他的家族,他不會離婚。就算你們沒有分開過,你們也許也不可能在一起,他想的比你開。”
“所以呢?”
“所以,就算他有三長兩短,你也應該活的精彩。沒有他的日子裏,你不也是過的很好!”
雲舒笑了明白了杜鬆平說出這件事的目的,“謝謝你杜鬆平!隻是,愛情…它來了你就拒絕不了,直到你為它粉身碎骨它也不一定消失,沒有理由!”
杜鬆平問,“你不會為了他不結婚吧?”
雲舒苦澀的笑,“我說了我不癡情。”
杜鬆平鬆口氣,站起身,“那就好,走吧,我請你吃飯!”
雲舒自顧的問,“你們以前都可以坐下來聊天,為什麼現在你又不肯認他了呢?”
杜鬆平又坐了下來,“我們以前曾對薄公堂你可知道?”
“那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你怎麼總是說這些?”
“我想,和你團聚和好這是他的心願!”
杜鬆平敷衍的說,“這事我自己會考慮,你就不用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