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故意的，“尊者”在對方激動不已的心情中忽然潑了一盆涼水。
看著李玉又軟下去的身體，沮喪的表情。
“尊者”又安慰道：“其實也不一定非要打入地榜。最主要的是，讓圍觀者看到你的潛力。不然的話，你就算打入人榜，也頂多算個偶得機緣的廢物而已。所以，最關鍵的不是結果，而是過程，你必須要跟對方打的有來有往，精彩紛呈，旁人才會把你的廢物名頭扔掉，冠以天才的稱呼。”
“對，最重要的是過程，一定要表現出不遜色元丹境修士的戰鬥力。”李玉恍然大悟，捏緊拳頭狠狠道：“一定要成功，我是主角，我是天才。我一定會問鼎諸天。”
書店中，古歲寒愜意的表情突然一頓，複而變得有些古怪：“這宣言，怎麼……有一股中二的氣息呢。事情還沒辦就開始立FLG，你真當自己主角了？”
“公子說什麼？”
梨花聽著古歲寒的嘀咕，不禁把小腦袋湊上前去，好奇的出聲。
“沒什麼，隻是在想，咱們這書店何時能做一筆生意……”古歲寒輕笑一聲，揉了揉對方的小臉蛋。隨口道。
“唔……”
梨花頗為不滿的擺脫對方的魔爪，撅著小嘴嘟囔道：“公子，咱們書店賣的都是市井常見的野傳，遊記。少有的幾本有用處的書也滿大街都是。你標價這麼貴，誰會買啊！”
對於小丫頭的抱怨，古歲寒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意有所指的道：“我有預感，過些時日，定會有冤大頭過來上當的。”
“騙人，這話你說了好幾年啦。”梨花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撇著嘴給了古歲寒一個白眼。
“不遠了，還有……一年。”
古歲寒不在說話，轉而將對方嬌小玲瓏的身軀圈在懷中，若有所思的望了望門外。無聲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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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白日我前去試探那人，結果出現了意外，最終功虧一簣。”
夜深……，王家某處。
王純陽恭敬的坐在桌前，有些頹然的說道。
“為何失敗？怎麼，出什麼事了？”桌子對麵，麵容威儀，五官端正看似刻板的中年人不禁皺起眉頭，沉聲道：“你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
他有些惱怒，對方是個不知深淺且來曆神秘的元丹真人，他本來讓王純陽前去，便是借著方柔，李玉，王純陽等人小時候一起玩耍打鬧的情誼。略微做些試探。看看古歲寒到底跟李家關係親密到神秘程度。沒想到還是失敗了。
“父親，目的，或許是達成了，我白日挑釁方柔時，那真人隻是看熱鬧，並未有維護方柔的意思，但是……出現了變數。”王純陽想起白天的事情，臉色有些難看。
“變數？”
中年人念叨著，敲了敲杯沿，發出一陣脆響，示意王純陽接著說下去。
“李玉，出現了。而且我和他交手，吃了個小虧。”
王純陽沒有找什麼地形，輕敵等理由。輸了就是輸了。何必自欺欺人呢。喝了口茶，他便將事情經過緩緩道來，卻是沒有一絲隱瞞，改變。
“小虧？”中年人擰起眉毛，眼神逐漸變得凝重：“這廢物估計是在外得到了什麼機緣。應該跟古真人沒什麼關係。否則，當時方柔應該不會被嚇得不敢出聲。根據先前的情況，古真人跟李家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或者說，是李家自作多情的把方柔送過去強拉關係的。而並非古真人主動提出的。”
這麼一來。二人相視，臉色都不由緩和下來。凝重的氣氛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至於李玉……誰都沒放在心上。酒家那麼狹小的地方，王純陽本就被鉗製著不利於發揮。再說，二人隻是交手數招。若要真分個生死，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不過是一個機緣巧合得到些微末之計的好運的小子罷了。
這是他們同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