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個前提條件,他的小寵物,隻能被他欺負,哭哭啼啼什麼的,也隻能因為他!
“誰惹你了?”孟大少在某些事情上,聰明才智的大腦遭遇神經短路,他白目的沒有看出來,人高申冉隻是不想理人,別無其他。
果然,高申冉聽見了也隻當沒聽見,連一根頭發絲兒也沒有動容一下,權當孟清焯瞎作找茬兒,當狗吠,還是不理人。
孟清焯於是端直就怒了,給臉不要臉,他是“他”可以無視的人麼?
抬手,縮手,高申冉瘦弱的小身板已然落入孟大少頎長的陰影之下,一隻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細細的下巴,聲寒如閻羅,說:“問你話呢你聾了麼?”
目中無人什麼的,孟大少這輩子最討厭了!
高申冉被迫抬起頭,眸底光火,似乎淬了太陽的光芒,灼熱而刺眼,眼圈下的兩團烏黑讓她氣勢銳減,眼眶內一片疲憊的紅絲讓人心疼,孟清焯將這些全部看在眼裏,一度晃神。
“要不要這麼賣力,是再也不見麵了麼,整晚上不睡的折騰!”
細一看,高申冉竟是整晚都沒睡的模樣,孟清焯腦回路異常,突回想起昨晚親眼看見的,兩個大男人相擁的場景。
於是,孟大少自作主張的認為,高申冉和張樂然整晚沒睡,表演滾床單去了。
不禁然,孟大少心情變的奇差,再開口之時,將冷嘲熱諷的方針貫徹到底:“是你那攻技術太差了吧?我可是聽說,嗯嗯啊啊之後人會變的神清氣爽,可瞧瞧你這樣兒,難道在你們異於常人的思維中,受是沒有獨立人格的存在,不用管他是死的還是活的?!”
孟大少情緒轉換連他自己也莫名其麵,暗惱自己今兒話太多,可轉念間又替自己找到了借口:好好的一個男人,怎麼想起來去找另一個男人xxoo了,女人不好嗎,抱起來一定比抱一個男人軟乎,舒服的多,怎麼天底下就有“他”這種異類,上趕著給另一個男人作踐自己!
孟大少說,他隻是覺得自家小寵物可憐,換做是別人,他才懶得去管!
高申冉腦子跟漿糊似的,一開始根本沒明白孟大少的意思,權當他抽風,可當她忍著氣兒一句一句聽下去,攻?受?嗯嗯啊啊?
高申冉幾乎是頓悟,她明白了,他這是在說,她和張樂然,滾床單?
不由的氣血攻心,高申冉甚至不用開口說一句話,一腳直直踹在孟清焯的小腿上,後,仍然覺得不甘心,雙手聯合,向孟大少小腹上狠狠地招呼過去,跟昨天一樣,不留情麵。
做完這一切,時間趕的很巧,剛好到了二十九樓,電梯停穩。
高申冉快速退步到門口,居高斜睨捧腹中哼唧的孟大少,女戰神一般,威風凜凜的闊步走出電梯。
混蛋,沒事兒意淫別人的生活,是病,應該摳掉他的雙眼養蚊子才是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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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火生日了呢~o(∩_∩)o哈哈~,祝自己越來越美麗,寫小說越來越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