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切似乎都卡住了,完全不知道動機是什麼,三人隻得選擇回到府衙內,準備去仔細查勘屍體。半路上,伍文定輕輕地拍了拍趙虎,嘴唇輕微的動了動:“趙虎,有人跟著我們!你假裝買點吃的,看能不能反跟蹤他。”趙虎聽了,也沒回話,直接就在小攤旁邊停下了。跟賣燒餅的老板說道:“老板幫我拿個餅。”於禁和伍文定則繼續前進,仿佛跟趙虎不是一路人。而那跟蹤在後麵的人沒理會趙虎,緊緊的跟在於禁兩人後麵,趙虎拿了餅後,看著那跟蹤的人,開始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後。那人似乎根本不知道趙虎在跟著他,隻是一心追在於禁兩人後麵,到了府衙,於禁兩人徑直走進去了,而那跟蹤的人卻往府衙後麵繞去。趙虎跟在他後麵,發現他似乎準備在府衙後麵偷聽,一下子衝過去把他打倒在地了。
趙虎把他一把拎起來,提溜到了府衙內,於禁正在查勘屍體。見趙虎提著那人進來了,問道:“怎麼回事?”趙虎無奈的說道:“他沒有準備回老巢,準備就在這裏聽我們說話。我隻好把他帶了進來。”“陳木姒是你們殺的嗎?”伍文定冷冷的詢問那跟蹤的人,這人看著三十上下,同樣冷漠的看著伍文定:“他昨天來衙門不是應該跟你們說了麼?怎麼還來問我?”一旁的於禁搖搖頭,無奈的笑道:“昨天他隻是東西被偷了,你們居然以為他來告密?看來你們組織太過嚴厲了些。”那人一怔,旋即恢複冷漠表情:“有跡象出賣組織的,都該死!”“你們那個什麼合聚堂?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伍文定看他似乎想咬舌,立刻一巴掌打過去,然後把他下巴一拉,脫臼了就不能自殺了。那人痛苦的倒在地上,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於禁看著他道:“何必呢,老實交代就不用受苦了。”但他還是不說話,隻是一個勁的搖頭。於禁轉頭對伍文定說道:“伍大哥,你擅長審問一些,你把他帶下去盤問一番吧。”伍文定點點頭,跟趙虎一起把這人帶了下去。
於禁小心地摸索著陳木姒的屍體,期望能有新的發現,不過搜了半天,還是沒有讓人驚喜的結果。隻發現他身上隻有一個小傷口,一個並不能致死的傷口。怎麼像是錦衣衛內部審問犯人的手法?於禁暗自驚訝,劃個小傷口,然後造成持續流血的假象,加深人的恐懼。以達成問話的目的的一種審問技巧,不過大多數人會被這種假象導致被嚇死。
而另一邊,伍文定兩人審問那跟蹤者,也有了些結果。這人叫做宋水文,他們的合聚堂有六個人,首領叫張博浪。而其他的他不知道名字,僅僅是見過。那陳木姒也是倒黴,被另外兩個人發現進了衙門,並且出來的時候神色慌張,都以為他背叛了組織。於是半夜六人小聚的時候,首領突然發難,審問陳木姒。最終導致陳木姒死亡。但問及這個組織的目的是什麼,宋水文卻無論如何都不肯說。
三人一碰頭,於禁馬上就製定了一個計劃:伍文定去問出宋水文家在哪裏,然後趙虎潛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物品。之後對外宣布陳木姒的案子凶手抓到了,然後再等著看有哪些可疑人物來府衙查探。伍文定和趙虎也沒什麼好的建議,都點頭同意。
趙虎去了宋水文家,在沒人的牆邊一躍而起,翻了進去。這房子並不大,沒多久趙虎就找完了,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趙虎歎了口氣,失望的搖了搖頭。就在他準備再翻出去的時候,突然發現一旁草叢裏似乎有閃光的東西,走過去一看,是一把匕首,上麵還帶有一絲血跡。趙虎大喜,這下總算沒有走空。一個翻身又出了宋水文家,直奔順天府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