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內,幾個新來的捕快看著進來的於禁說道:“幹什麼的?!”於禁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們,說道:“我是於禁。”那些捕快眉頭一挑:“哦?原來是捕頭大人啊,府尹大人正在後院,準備安頓下來,您自便吧。”於禁也不理會他們的語氣不善,徑直朝著後院走去,後院裏,一個中年人看著於禁,仔細打量了他一下說道:“你就是那個什麼神捕於禁?”於禁點點頭:“回大人話,正是在下。”那人看著於禁,好半天才說道:“可惜了一個少年俊才,不過你得罪了江彬江大人,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於禁見他說的這麼直接,愣了片刻:“大人您這是?...”話音還沒落,府尹已經嚷道:“給我拿下這個闖入府衙的凶徒!”門外三五個捕快早就等在外麵,此時聽到命令下達了,立刻衝了進來,直撲於禁。於禁正想著拿出朱厚照給的玉佩,卻又想到:朱厚照說過玉佩隻能是拿來傳信,不能暴露他的存在。現在隻能靠著自己先打出去了!
這幾個捕快都隻是些普通人,也就會點花架子,欺負欺負老百姓,嚇嚇地痞還湊合,於禁對付他們連刀都沒抽出來。三下五除二就全部收拾了,看著在地上哀嚎的捕快們,那府尹強壓心中恐懼,盯著於禁說道:“你敢襲擊官差?!你大膽!”於禁怒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老子還是捕頭!他們以下犯上!我就是殺了,也不犯法!”“那我殺你也不犯法!”突然,這府尹看著於禁聲音冷冷道。頓時於禁的周圍圍上來幾個人,都凶神惡煞的朝著於禁殺奔過來。
於禁看著這些人的氣勢也不敢怠慢,哐啷一聲,抽快平生在手,戒備的看著他們。這些人都帶著些殺氣,手中刀直指於禁衝了過來。砰的一聲,於禁接下了其中一人的刀勢,其他幾人趁機要搶上來圍殺於禁,而於禁招式一變反手斬向身後一人,這些神秘人也就過了知力,不過應該是常年廝殺拚鬥的那種。這一下雖然擋住了於禁的招式,但沒有擋住於禁的勁力,頓時就被斬翻。要知道,一入明勁用的便是勁,巧勁暗勁等等,而不是像知力般用的還是力。
看著於禁一刀就斬殺了一個,那知府嚇得往門外逃去,邊逃邊叫嚷道:“殺了他!殺了他!”但不一會兒就跑的不見蹤影了。於禁也不去管他,對著剩下的四個人說道:“你們的上司都跑了,還要打嗎?”那幾人愣住了,互相看了一眼,都有些猶豫,於禁揮了揮手裏的刀:“何必呢?反正你們繼續也隻能是送死。”那幾人看了看於禁,長出一口氣道:“好吧,你走吧。”於禁滿意的走出了衙門。
於禁一出門,走到包子鋪叫上於小,跟她說道:“你先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於小看著他撇撇嘴,一臉的不高興。於禁歉然一笑,還是轉身走了,直奔著豹房而去。果然朱厚照還在裏麵,一見於禁,他疑惑的問道:“你不是去見那新上任的陳天華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原來他叫陳天華?於禁聳了聳肩:“見是見了,可是他卻埋伏於我,先是讓捕快對付我,後來又找了些神秘的壯漢來,我剛剛才製服他們。”朱厚照這才注意到於禁身上的血跡,驚訝道:“你殺人了?”於禁點了點頭,朱厚照看著他道:“看來陳天華不能容你,我也不好出麵。你.....”“報!!!”一名護衛走了進來,看著朱厚照示意有新消息。朱厚照看著他說道:“快說吧,不用避開什麼。”於禁也看著那名護衛,那人吐了口氣,緩緩說道:“楊先生他.....他要離京回老家。”“什麼?!”朱厚照驚呼道。要知道,朱厚照能無憂無慮的吃喝玩樂而不擔心朝政,正是因為有楊廷和這個政治家在替他管理整個天下。現在他居然要走?“怎麼回事?”朱厚照追問道。那護衛不敢怠慢:“據稱是楊先生父親去世了,他要申請回鄉守孝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