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禁笑道:“這不正好嗎,直接就成了知府,省的以後麻煩。”伍文定搖搖頭:“我寧願跟著王大人去剿匪上戰場,我早就期望能上戰場殺敵!可惜關外實在太遠,好容易有機會到這邊來剿匪,卻被安排作了文職...對了,你們怎麼現在來了?之前收到你的傳信,你不是剛成親嗎?新婚燕爾的,怎麼就分開了?”於禁苦笑道:“別提了,還是讓我們先進去放下行李,好生休息一下吧。”伍文定點點頭,側身讓他們進去,引著他們到了一間偏房。
詹師富雙眼通紅,他已經被仇恨蒙蔽了一切。“不殺王陽明,誓不罷休!”喊著這句口號,他帶著最後的五千人馬朝著官軍殺去。此時官軍早已休息完畢,早在詹師富五千人馬聚集的時候,王陽明等人就已經察覺到了,早就嚴陣以待。詹師富遠遠望見了在馬上的李旻,心下火起,大喊道:“狗賊!還我弟弟命來!”李旻也不甘示弱,單人匹馬就衝到了詹師富麵前,把劍平舉,一指詹師富道:“手下敗將,也敢言勇?!”
兩人不再多說,鬥在一處,詹師富稍弱李旻一籌,不過也不是幾招就能見分曉的。王陽明也沒有大意,帶著部隊在後麵替李旻壓陣,而詹師富身後的山賊們卻是滿懷期望的看著他,就等他斬殺敵將,然後一鼓作氣殺過去。漸漸地,詹師富有些急了,如果一味穩紮穩打,自己一定會輸的。於是他便想引李旻追擊,好使出殺招轉馬刀。李旻見詹師富突然回馬後退,有些不對勁,於是沒有追上去。隻是在後麵說道:“手下敗將!怎麼又跑了?!”這一句話一說,那些山賊有些不明就裏,看著詹師富後撤,還以為詹師富真的敗了。
王陽明哪裏會放過如此戰機,在李旻說話的同時,就已經下令衝鋒了。這一下,詹師富想解釋都沒地方解釋了。山賊們見首領後撤,敵軍也追上來了,都一窩蜂向後跑了。詹師富急的快要從馬上跌下來,揮著刀喊叫道:“都給我停下!!!”可是完全沒用,已經攔不住逃跑的山賊們了。戰局瞬間從勢均力敵變成了痛打落水狗。李旻早就盯住了詹師富,見他又想開溜,把劍一舞:“詹師富!哪裏跑!”詹師富見事已至此,一咬牙,迎著李旻又和他鬥在一起。這一回詹師富知道逃跑無望,招招不留餘地,麵對李旻的劍也是毫不躲閃,一股同歸於盡的架勢。李旻哪裏肯跟他同歸於盡,一麵躲閃一麵想著辦法。“要是之前跟於禁學學偷襲的小手段,倒是能破解他這瘋狗般地打法。”李旻暗暗想著,手上也不敢慢下來,一下下的接著招。
就在這時,一個士卒打扮的人叫道:“李將軍且讓開!”李旻偏頭一看,這人步法鬼魅,三兩下就來到了自己近前,順勢一刀隔開了詹師富的劈砍,對李旻說道:“李將軍且休息,這等小人交給我來!”李旻倒是對功勞看的很淡,對於詹師富這個大賊頭子,也沒什麼必取之的心態。於是點點頭,退了開。詹師富見自己被這小兵隔開了,惱羞成怒道:“你的將軍都不能對付我,何況你這小卒子?!”說著,又是一刀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