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朔月再也無法忍受了,這種痛苦不是人所能忍受的!那一種痛苦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新鮮的,如果隻是那種恒度的痛苦,朔月或許還可以忍受。可龍皇給他的痛苦是不一樣的,朔月右手劍指的骨骼如同被撕裂一般,被巨錘反複捶打時脹時收。朔月右手劍指的骨骼在龍皇巨大的力量下被碾壓,破碎,甚至粉碎!十指連心啊!朔月的痛苦可想而知“停!停下!你個瘋子!快停下!啊……住手,住手,求你了。”
就連禁忌看著頭皮都有些發麻,抬頭看向龍逆而龍逆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不知過了多久朔月終於停止了慘叫,辱罵與乞求。他已經暈死過去了,在巨烈的疼痛中直接倒下。盡管朔月已經暈死過去了,但朔月身體還在抽搐。
“能堅持這麼久,體質還算不錯”龍逆毫不在意朔月的死活,扭頭看向禁忌“禁忌你覺得怎麼樣?”
“是不是太狠了?”禁忌皺著眉頭道。
“狠?禁忌你不會忘了我們是怎麼走過來的了吧!?”龍逆的神情依舊很平靜,怎麼也讓人把他和之前搶人弟子無賴聯係起來。
“我們是怎麼走過來的。”禁忌閉上眼喃喃道,許久禁忌拎起昏迷的朔月,就往外走。
“禁忌你的心老了!”說著龍逆輕輕撥動琴弦,隨著一聲低沉的聲音似如野獸終前的低鳴“而我的心已經死了……”
禁忌拎著朔月到達了他想要的目的地,一個不大的湖,禁忌一句話也不說揮手就將朔月丟進湖中,靜靜地看著朔月沉下去然後再掙紮著遊上來。
“噗”朔月吐幹淨嗆進嘴裏的水,因為右手痛的不能動,隻能用左手摸去了臉上的水。冰冷的湖水使朔月報為清醒,現在他的右手雖然沒有那麼痛了,可依舊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龍逆你個瘋子!瘋子!老子不陪你們玩!我要回去!我要回去……回去……”朔月瘋狂的咒罵著向岸邊遊去。
看到朔月這樣,禁忌慢慢閉上眼睛,伸出右手,淩空一握。朔月就如同被這一隻手緊緊握住一般不能動彈。禁忌的手慢慢抬起,朔月被抬出了水麵,。禁忌的手落下,朔月被按回水中。
朔月一出一落,湖水灌進朔月的嘴裏鼻子裏眼睛裏耳朵裏,湖水參雜著鼻涕眼淚流出來,來來回回十幾次後,禁忌鬆開了手任由朔月跌入水中。
朔月掙紮著遊起來“禁忌你個老瘋子,老瘋子……”
禁忌再次出手,把朔月按進水中,這一次朔月很久才站起來“這就是實力!我是強者!主宰你的命運!你算什麼?廢物!拉極!任人宰割的綿羊!”
“你不是要報仇嗎?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現在隻是斷指,將來還會斷手斷腳甚至斷命!你那麼怕索性就滾回家去!!!”
“你知道強者的路,要怎麼走嗎?”禁忌說著撕裂長袍,露出了自己的胸膛,那幾乎不在人的皮膚的範疇之內,一個個傷疤密密麻麻的排列在一起。就單是心口一處,能夠分辨出的就有七八種不同類型的武器,留下的印跡“我曾經數十次從死亡的邊緣熬過來,從屍體堆裏爬出來。你以為在這個世界上會有,沒有殺戮而稱王的人嗎?你以為一個弱者會有被人尊敬的資格嗎?你以為王者的路上會是一帆風順嗎?我留下這些傷疤用來警惕自己,我究竟是怎麼走上來的!我憑什麼可以站在最高的地方,可以主宰別人的命運!你這麼怕苦,路就那邊滾吧!”禁忌說完冷冷一哼,轉身離開。
朔月看著禁忌,禁忌的長袍並沒有完全穿好,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再一次重重地砸在朔月心上,朔月仰天倒下,湖水再次漫上來。